” 有屁时间,爷爷我哪有时间陪你吃饭。 顾而立第一反应就想这么回,可是转念一想,说不定傅琅正在窥屏呢。 “好呀。”顾而立敲出这两个字,翘起唇角微微一笑。 傅琅,看到没,有妹子约我吃饭,我刚刚答应了。你不搭理我我照样过得多姿多彩,我气死你个狗日的。 不过等他去了一趟厕所回来,还是没能看见傅琅的评论。 估计是看见了,心里正难受着呢。 顾而立挠了挠眉毛,从医院的厕所往回走。 偶然一抬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顾而立揉了揉眼睛,定神一看。 这不是静姐吗。 静姐怎么待在妇产科的门口,手里拿着一张单子,看样儿是要来做检查的。 由于妇产科不让男士靠近,顾而立停在离李静有四五米远的地方就停住了。 听见医生喊了她的名字,然后李静就进去了。 难不成静姐怀孕了? 顾而立啧了一声,转身走了。 刚走出去没两步,想了想,他又给调回了头。 然后坐在等候处,等了一会儿。 大概停了有十来分钟吧,静姐出来的时候一脸苍白。看着脸色特别不好。 顾而立快步走上前去问:“静姐,你没事儿吧。” 李静听见这个声音,猛然回了回头,看见身后的人确实是顾而立以后,急忙把化验单子放进了包里。然后扭头就走。 “静姐!”顾而立追上去,皱着眉头喊了一嗓子。 李静停住,转身看着他,柳眉倒竖:“再大声点儿。让全医院的人都听见我叫什么名字。” 顾而立挠挠头说:“我刚刚不是有点儿急吗,看见你好像有点儿不舒服,我就过来问问。” 李静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刚刚在这儿呆了多久,也不知道他都看见了什么。所以她也不好回答。 “你怎么了?”顾而立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李静撤出去两米远,“你离我远点儿就行了。” “别啊。”顾而立看着她穿着平底鞋,噔噔噔跑出去好远,有点儿奇怪她是得了什么病。 当时他也没多想,转回去等号了。 轮到他的时候,医生说是因为过度疲劳,没有休息才导致的头疼。 给他开了点药就让他走了。 顾而立偷拍了两张吊水瓶的照片儿,拿着药,在微博发了一条状态。 “唉。” 顾而立发完有点儿想笑。 没过多久就一大票人问他怎么了。 这群人里面,没傅琅。 顾而立坐回车上有点儿想摔手机,妈的傅琅你不爱我了! 好委屈,想要哇哇大哭。 “哟,顾而立这是怎么了。”林泽庸坐在打印店里,看了身边的傅琅一眼。 他们正在把那次毕业设计的作品刻成光碟,老张说这两天就要交。 “看见了。”傅琅淡淡的回应,“跟我闹着玩呢。” 一早他就看见了那条微博。 想回忍住了。 那俩“嘻嘻”看着真不顺眼,娘炮死了。 关键是还有人约他吃饭,顾而立还挺高兴的答应了。 虽然傅琅知道,这是套路,但是还是气得慌。 “都去医院打针了。这闹得不小啊。哈哈。”林泽庸笑笑,“你俩真有情趣。” “什么?”傅琅有点儿惊讶,“打哪门子的针?” 他刚刚确实听顾而立说,有点儿头疼。 头疼往哪儿打针? 这货喜欢逢事儿就自己扛着,难不成不是头疼是有别的毛病? 江户川柯琅搁那儿推理了一通,有点儿不放心。 于是一把夺过林泽庸的手机,在顾而立的微博底下评论了个:“怎么了?”编辑完,还加了个哈士奇的脸,看了看,觉得这样才像林泽庸的语气。 过了半天顾而立才回复:“病了。特别严重,我都想死了。” 后半句是真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