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伴侣就在旁边戳着的事实, 旁若无人地发出桃色邀请。 通常凤君尤悠都是无语的, 可对方却只当看不见,耐心不算太多的尤悠就很想打人。 尤悠是本身是十分恶心这类的软体大型爬行类生物, 特别是当他们盘成一团吐着蛇信的时候, 鸡皮疙瘩都起一身。 无孔不入的恶心蛇族, 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这日, 尤悠撇下戏精凤君,暗搓搓地蹲守在蛇族女王夫妇外出的小路上。 女王与王夫的住处虽然也在村落范围内, 却不与其他蛇族靠一起, 设置在村落最靠近山顶的悬崖边。他们每次下村落,都要走好长一段路。尤悠就守在他们长走的小道上, 打算给这讨人嫌的夫妻一次深刻的教训。 正当她紧紧盯着小路,瞧见两人的身影从小路过来扑过去的时候,一只修长的大手快准狠地从她的脑后头伸过来, 搂住了她的脖子。 熟悉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 尤悠脸有些黑:“……你来做什么?” 凤君将脸闲闲地搁在尤悠的肩膀上,宽阔的肩膀将她整个儿环在了怀里。高大的雄性此时跟菟丝花精附身了似得,贴在尤悠身上死黏糊死黏糊的。他一边笑,一边幽幽地冲尤悠的耳朵吹气:“心肝儿在干嘛, 我就在干嘛~” 尤悠:“……” ……她他妈的就想打个闷棍。 眼看着人都要走到眼前,尤悠才懒得跟背后这狗皮膏药扯皮,粗鲁地将人撕下来,闪身过去对着两夫妻就是一闷棍子。凤君见状侧过脸轻轻一笑,然后迅速飞身过去,狠厉却又优雅地补上一脚,一脚将翻着白眼要昏不昏的女王给踹昏了。 踹完了,他啧了一声。 转过身,一脸不赞同地看着贼鸡儿黑心的某女给地上两躺尸的下黑脚:“啧啧,悠悠啊,身为一个优雅的凤族雌性,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呢?”一边数落尤悠他还一边摇着头,那痛心疾首的模样看得人莫名牙酸。 被他酸了一脸的尤悠虎虎生风的塞躺尸动作一愣,冷眼瞥着他,说得好听,刚才补脚不是也补得很开心? 一直密切关注着尤悠眼神变化的凤君顿时又笑裂了嘴,轻浅的笑意快从墨蓝色的眸子里漫出来。他干咳了声,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那纤尘不染的袖子,眼睛随着手的动作,就跟那袖子上头能看出花来一样。 “唉,身为你的雄性,我真是深感惭愧啊,”说着,凤君十分哀愁地瞥了眼用看蛇精病的眼神看着他的尤悠,苦大仇深地叹了一口,“……教育伴侣,我任重道远啊!” 尤悠:……他妈的戏真多。 正当尤悠心里极其鄙视某只戏精的时候,就见戏精嘴角突然噙了丝圣父普照大地的笑意,如玉石般精致的修长手指往袖子里那么一掏,变戏法似得从袖子里头掏出了个折叠的麻布袋子,一抖,抖开了。 “来来,快把这两只爬虫塞进去,”凤君笑得春暖花开,温柔的就像圣父下凡,“哎呀呀,真是碍眼的玩意儿,早就想揍死了了事……” 尤悠:“………” ……什么鬼玩意儿! 打了闷棍,尤悠废话不多说,麻利地将女王夫妇塞进麻布口袋。然后,不靠谱的‘阙姓孔雀夫妻二人组’对视一眼,默契地投入到打闷棍的事业当中。 别看凤君谦谦公子范儿十足,战斗力却也熊的一逼。 新任阙姓夫妻两肃着脸,兜头兜脸地给了人家女王夫妇一顿黑揍,打得是畅快淋漓。一刻钟后,尤悠拍了拍衣角,露出了这些天难得见到的微笑。啧啧,总算是将这十几天来被骚扰的闷气给出了! 凤君看她这样又想笑了,尤悠懒得理这个戏精,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了。 当天下午,蛇族兽人们又躁了起来。 他们蛇族兽人的性子温吞,即便聚居在一起也难碰撞出什么热闹的火花。温吞久了,村里发生一点点小动静都能引来一群吃瓜群众。所以,被揍成猪头的女王夫妇被强势围观了。女王王夫被打了哎,能不稀奇吗? 女王比较皮糙肉厚,率先睁开了眼。 然后,她就发现了自己跟自己的王夫正被一群幸灾乐祸的眼睛盯着。猛地一个激灵蹦起来,眼神凌厉地扫了一圈,捞起身旁正迷迷糊糊睁开眼的王夫,大步就跑开了。 围观群众:“……” 事实上,女王虽没看清楚攻击她的人的脸,却也记得那一片白色的衣角。要说整个蛇族,有谁会穿白色衣服?答案不言而喻。不过呢,她不打算揭穿。毕竟阙珏可是她的梦中情郎,要是说出来惹了他不高兴,那就不美了! 所以说,花痴的下限是不值得任何期待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