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她的声音急促又遥远,和着旁边包厢传来的音乐和嬉闹声,让他产生了些不真实感。 他没想到消息这么快传来出去,走廊里的空气压得胸口发闷,背靠墙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没什么,就是个误会。你看我现在不没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你现在在家吗?” 一间包厢门打开,妖冶的女人扶着醉得面红耳赤的男人走出来,娇笑着朝他偷飞了个媚眼。他皱眉往外挪了几步,点起根烟说:“还没,在一个饭局,你今天的戏拍完了吗。” “差不多完了,今天不用拍夜场。你……真的没事吗?” “真没事,就是挺想你。”他的声音有一刻暗哑,马上又接着调侃的语气说:“你可千万别说也想我,我今天真抽不开身过去。” 这时周晔走出来,说里面的人催促他赶快进去,只得随手把烟掐熄说:“我得挂了,别胡思乱想了,拍完戏好好回去洗个澡休息,我回去就给你电话。” 再度走回包间,绮糜的灯光混着烟酒的味道,突然让他生出些厌倦感。思绪收不回,止不住飘到那人身上:她现在在干什么,会乖乖回家吗,还是在为他担惊受怕。 这时,有人叼着烟过来,语带揶揄:“江总,怎么了?接个电话把魂个接没了?” 他笑了笑,重新拿起酒杯,客梦红尘里,幸好还有个人,能替他把魂魄收好。 当这场局收了尾,总算把后续事宜安排的大致妥善,可身体还没完全松懈下来,加上酒精的作用,头疼得发狠,只有按着太阳穴靠在座椅上假寐。 车开到江宴的别墅门口,司机老陈突然喊了声:“江总,你看那是不是夏小姐。” 他猛地惊醒,有一刻怀疑自己还陷在梦境里,拉开车门就看见她正抱着膝盖,坐在铁门旁的台阶上,没有行李,只背了个小小的双肩包,素净的脸歪靠在路灯投下的黄色光晕里,似提灯的精灵,星夜兼程,为他照亮归路。 她听见声响抬头,疲惫的脸上立刻绽出一个笑容,像飞弹一样撞进他怀里,吸着鼻子似嗔似怨地说“你终于回来了!” 雾气氤氲的夏夜,她身上还带着湿濡的汗味,呼吸急促地响在耳边,他用力揉着她凸起的肩胛骨,终于明白这不是个梦,然后迫不及待去吻她,密不透风地让她感知自己的欣喜和感动,直到把她亲得脸颊通红攥着他的衬衣抗议,才终于舍得放开她问:“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所以和导演请了一天的假,想着来陪陪你。”她的眼眸闪亮,温柔地落在他身上:“既然做了人家的女朋友,不能总等着你来找我吧,” 那颗凉了一晚的心被她捂得滚烫不已,替她把一缕落在眼上的头发别好,又问:“怎么不进去?” 夏念撅起嘴,头顶在他的胸前一连串地抱怨:“我怕你家佣人不认识我,把我当别有用心的人给赶出去,想着就在这儿等你回来,谁知道你老不回来,手机又关机了。” 他这时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心疼地摸着她的头说:“下次在家里等我,谁敢赶你,我明天就炒了她!” 她笑得眯起眼,一下下掰着他的手指:“反正你等了我一次,我现在等你一次,大家可扯平了。” 别墅里的佣人原本准备睡下,听见大门开锁的声音,连忙赶出去看有没有什么吩咐,谁知撞见江宴冷着张脸,手上拖着个姑娘,直接给带到面前说:“好好认认女主人,以后这个家她做主。” 夏念的脸顿时红了,这怎么就变成女主人了,那佣人满脸大半夜见鬼的表情,然后硬是靠职业素养忍了下去,狗腿地替夏念拿包,又问她要不要放水洗澡,或者吃什么口味宵夜。 夏念浑身不自在,连忙朝旁边那人使眼色,江宴见佣人这副态度才勉强消了气,挥了挥手说:“进房去吧,今晚别出来了。” 那佣人怀着一肚子八卦热情偷偷瞥了两人一眼,然后识趣地回房关紧房门,恨不得让自己立马隐形。 江宴牵着夏念走到楼上,一进卧室,实在没忍住直接把人给推到了床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