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顺着那曲线游移,捻起那红果诱着它成熟,然后迫不及待一口咬住,甜而诱人的滋味在舌尖蔓延,舍不得放开,于是反复吞咽、挑动,直到那抹嫣红绽放,被勾出最动人的妖媚。 夏念偏过头,身体过电般地打着颤,手指用力屈起,抵挡着那即将溢出口的愉悦。 他发觉她的企图,暗哑的声音来到她耳边,近乎于逼迫地发问:“为什么不看我!嗯?” 她用胳膊搭在眼上,咬着唇不发一言,这行为彻底激怒了他,手掌揉捏着她的敏感,再往下,寻出那果实的缝隙,用粗糙的指腹搓捻、撩拨,直到汁液溢了满手,稍弓起身体,恶魔般地催促:“叫!” 夏念搭在脸上那只手紧紧握拳,几乎要把指甲掐进肉里,可始终攀着一线清醒,不肯在这汹涌的情.潮中溺毙,在这场倔强的对抗中,终于是他弃子投诚,那团火左突右撞,寻不着出路,必须以她来解。 把那双修长的腿分开,迫不及待抵上那处柔软,再度找到她的唇,身体正想往前侵进,谁知却尝到清咸的液体,那蓄势待发的气焰顿时弱了下来,他烦躁地把身体撑起来点:“我还没进去呢,你哭什么!” 夏念觉得自己简直矫情得可笑,可就是忍不住想哭,一声连着一声压抑地抽泣,越哭就越觉得心酸,怎么也止不住。 这是江宴第二次看她哭,而上一次他好像曾告诉过自己:以后绝不能让她哭。他突然觉得自己太过混账,再大的欲.火也褪了,好声好气想去替她擦泪,她却固执地把一双眼埋在胳膊下,怎么也不愿看他。 他心浮气躁地坐起来:“到底怎么了,我可没强迫你!” 她终于把手挪开些,露出一双半红半肿眼睛哑声控诉:“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我夏念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不上白不上的货色。” 他被吼得愣住,这就是她对今晚的定义,真够看得起他的,憋着气翻到床的另一边,用被子蒙住头闷声说:“放心,你不是。” 夏念眨了眨眼,稍稍顺过点气来,可那股心酸却更强烈,自暴自弃地想着:还不如干脆做完了算了,一了百了! 可到了这一刻,谁也没了兴致,房间的呼吸越来越轻,折腾了一整晚,人累到极点,再难堪的局面也能睡死过去。 当第二天的晨光透进来,江宴迷糊地睁开眼,发现旁边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在他怀里,可能是睡梦里,人总会依着本能朝温暖处靠近。她细密的睫毛搭在眼下,短发丝丝落在他胸前,鼻息沉沉,在那个瞬间,他突然有了关于一生一世的模糊憧憬。 没忍住摸上她的脸,突如起来的触感,让她倏地惊醒,然后裹着被子逃到床的另一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 他觉得有点好笑,下床点起根烟:“夏念,要记住你还欠我一次!” 他就这么大剌剌地站着,赤.裸的身体沐在晨光里,夏念裹着被子看红了脸,偏过头想:真不要脸! 这晚战况激烈,分别以两人各毁掉一件衣服作为代价,当周晔奉命给老板送衣服来的时候,对着门缝里的那张扑克脸,忍了很久才没让自己露出八卦的眼神:春风得意后,怎么也不应该是这副表情啊。 夏念把自己收拾齐整就出了门,根据行程,今天得开拍那场古城的戏,她准备去找蔡远飞问问什么时候动身。一路上,她还惦记着胡安的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愿意出现,而他想对她说得到底是什么。 可很快,她就先找到了胡安,他的尸体出现在酒店顶层的水箱里,喉咙被人割开,血染满了整箱水。 根据警方的验尸结果,死亡时间是在前一天下午6点左右,夏念记得,那就是她在电梯里最后一次见到胡安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开个假车真不容易啊,多花了一倍时间才写完,不知道你们还满意么,嘤嘤嘤。 大周末的又是码字又是带孩子,实在太累了,红包等会连着这章一起送吧,地雷也明天感谢。明天更新可能会推迟,会尽量在10点前写完。这个剧情应该马上就过去了,实在不想看到再掉收了,5555。 ☆、第30章 关关于胡安的死, 警方要等详细尸检后才能给出最后结论,无论这案件背后藏着多少扑朔迷离, 剧组还是按原计划来到了精越国古城, 准备拍摄在敦煌的最后一场戏。 剧本里写的精越国原本是汉代的西域诸国之一, 不足千人的小国, 却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城。许多书籍都对精越国有记载,直到有一天, 整座城池在大漠风沙里神秘地消失。 这段情节在《天机城》的书里被描绘得十分精彩,主角四人破解石阵组成的密码后,终于发现了隐在沙丘下的古城大门,可进入之后, 才发现整座城好像被凝固在某个时刻,商贾、行人、车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