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舒手下抚着剑鞘,凹凸的糙感中带着大漠特有的萧寂瑟意, 寒气森森。 严舒情不自禁想到, 既然宝剑是男的...... 那男人都有的那玩意儿, 会在哪呢? 一想到这,男人耳热脖粗,扯了扯有些发紧的领口,严舒别开视线抬头盯着帐篷顶, 眼神游离了好一会儿, 最终还是克制不住好奇心, 犹豫了一番,严舒举起宝剑, 凑到眼前, 红着脸摸摸这,又摸摸那的。 夜里少年果然恼了。 严舒刚踏入小院,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团红影扑倒在地。 肖明一屁股镇压住身下的人, 二话不说伸手“撕拉”一声,撕开严舒的衣襟。 娘的,他的衣服怎么那么好撕?严舒心下愤愤道。 察觉到少年伸出的魔爪按在他的胸前,回过神来的严舒死死攥住身前破碎的布条,“你,你要做什么?” 少年没有回答,缓缓低下脑袋,朝严舒悠悠吐了口气。 少年的气息里带着清新的青草味儿,让人想起清晨草茎叶片上闪着晶莹光泽的晨露,水烟弥漫里花萼裂片上的点点湿意,和煦晨风里吹来的新鲜易脆的枝叶。 是含苞的春意,是云雾渐淡,鸟语花香。 严舒别开头,不敢直视少年的双眼。 少年微凉的指尖贴在温热的胸膛上,严舒打了个颤,迅速握住肖明的手腕,润了润发干的喉头,故作镇定道,“做什么?” 肖明扁扁嘴,“阿舒你把我捏疼了。” 严舒闻言,手下力道放轻,没料到肖明乘机挣开他的手,又把冰冰凉的手心贴在他的胸膛上,不重不轻地揉着圈,“阿舒你是当真不知道?” 严舒明白了,肖明这是要报复回来,谁让他今夜这么胆大包天,在帐篷里对宝剑做了一些不知廉耻的事情? 严舒理亏,闭着眼睛直挺挺躺着充当死尸。 肖明当然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胆大包天的少年把驰骋疆场的大将军压在了身下,施展出了五指姑娘迷人的魅力,像捏面团一样搓来揉去的。 常年的训练使得男人身上的肌肉紧实,此刻又由于紧张,浑身都绷在了一块,具有着刀刻般的美感。 小腹处的线条最是好看,肖明的五指姑娘在这里流连忘返,迟迟不肯离去。 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在腹部撩来撩去,瘙痒感带着电流往下窜去,快被折腾死了的严舒额角流下了一滴汗,攥住了肖明的手,阻止少年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