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呢。” 言成简勾勾唇,笑道:“你从前在家的时候何时守过规矩?这会儿突然跟朕讲规矩,朕还真不适应。” “嫁了人当然不一样了。” “呵。”言成简埋头喝他的汤,喝完接着道,“有什么不一样,你问问你爹,你娘成婚前是不是一样的暴脾气又戏多,你爹可没少陪着她演。” “……请问我爹娘婚前的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言成简握着汤勺的手顿了顿,长出一口气,露出一抹惆怅的笑容,道:“自然是听岳父大人夸耀的。” 这话一出,庄采薇就懂了,身为难夫难妻她很是同情地拍了拍言成简的肩膀。 “但是不一样啊,我爹那是爱重我娘,自然处处顺着她。” 言下之意是言成简又不爱重她,哪可能惯得她婚前婚后一个德性呢? 言成简皱了皱眉,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庄采薇道:“帝后恩爱是天下万民的福气懂不懂?外头先前还传你要和别的野男人私奔呢,不多表现表现你我之间的感情怎么安定民心?他们越是说,我们便越是要天天腻在一处,哪怕是做给外头人看也不应当分开寝宫,影响朕的声誉,不知道的还以为朕的头上真有一片大草原呢。” “……您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被说服了。”庄采薇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脸上该摆什么表情。 毕竟言成简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为了秀给天下人看,他们俩就得日日同床共枕才行。 那……圆房的事可咋办呢? 其实庄采薇心里也不明白自己是想圆呢,还是不想圆。 说想吧,可是一想到言成简这个狗东西整天把她气得够呛就很不想便宜了他,说不想吧,她娘说夫妻之间这方面不和谐日后很容易感情破裂日子过得特别膈应。 最重要的是,她还有一点在意言成简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厮要是打算硬来,那绝对一巴掌扇出去没商量,可他要是完全没想法,身为一个女子,庄采薇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别扭有些不爽的。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真是叫人忐忑不安得很。 这份忐忑不安,就一直延续到了就寝的时候。 庄采薇磨磨蹭蹭地洗漱完毕,披着外套走进寝殿,只见灯光昏暗下言成简歪在床头翻着一本书,眉目如画身姿动人,俨然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听见动静后他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庄采薇看了两眼,柔声道:“你可真是磨叽。” 瞧瞧,这一张嘴,岁月立刻就不静好了。 庄采薇深刻地觉得应该把床头匕首给收拾到箱笼底下去,否则不知道哪天自己一个控制不住真的弑君了,那就大条了。 一想到那把匕首,她的脑袋瞬间冷静几分。 其实之前差点被言成简看到之后,她有想过把匕首收起来,毕竟日日带着一件他送给庄采娴的礼物在他面前晃荡实在是不妥,但是犹豫了许久,她又没舍得。 毕竟这把匕首于她来说,是一个习惯,也是一记警钟。 只有警钟长鸣,才能将所有的小心思通通沉淀掉,叫她练出坚不可摧的外壳,在泥沼之中来去自如,活得恣意而洒脱。 这么一想,圆房不过是件小事罢了。 她只要尽快生下嫡子,就完成了一个女人走向巅峰的最重要一步,本不需要有任何纠结和犹豫,分明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一件事。 庄采薇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床前俯视着言成简。 言成简就坐在床头抬头看向她,从庄采薇的角度正好可以将这一副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尽收眼底,目光从他眼角一滴泪痣,慢慢划向白皙脖颈上微微隆起的喉结,让人挪不开视线,周遭的空气都热了几分。 他这么好看,是她赚了才对。 脑海中如此想着,庄采薇的手慢慢地抚上了言成简的领口,顺着肩头轻轻一推。 这一回,轻易就把人推倒在了被褥上。 庄采薇俯身过去,抬手就准备拉开言成简的寝衣,却被他猛地握住了手腕。 晕黄的烛光中,言成简笑得隐秘而暧昧:“你原说自己是不情愿嫁给我的,我还当了真,不成想这会儿倒是比谁都猴急。怎么,终于看上我了?” 庄采薇的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