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昭廷笑了。 他其实是问凤灼华还要不要看他手中握着的那一方帕子,然而凤灼华却是自己理解为,晏昭廷问她要不要看自己衣服之下的春色? 当场。 晏昭廷难得神情一僵,忍着笑意,前头那略微有些发紧的声音,这时候也渐渐放松下来。 而后看着凤灼华笑盈盈道:“殿下,您恐怕是误会了,臣只是问殿下是否还要看前头那地上的东西?并不是臣的美色。” 说道这里晏昭廷声音一顿:“当然,殿下作为臣的妻子,殿下这点小要求,对于臣来说自然不算任何要求。” 前头凤灼华眼眸深处藏着的那抹心疼,在这顷刻间便烟消云散。 这一刻她心里头又羞又恼,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双颊更是红得厉害。晏昭廷这不要脸的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的骚\气逼人! 此时虽然是恼怒,但是这时候又正值深夜,凤灼华更不想在这半夜三更里头闹出动静来,等会扰了她父皇母后的清净。 于是她也只得一个人郁闷转身,走到那床榻前头,当下腰身一软,便把自己摔在了那软如云絮的床榻上头。 …… 夜渐渐深了下去。 月牙高高挂起。 春日,外头依旧寒风阵阵,此时更是飘了起了雪花。 此刻。 屋子里点着淡淡的熏香,凤灼华前头整个人的精神前是高度紧张的,此时她一下子放松下来,又是在自己极为熟悉的凤阳殿,于是,她那渐渐那低垂的眼皮子更是不知觉间沉重起来。 后来也不知过了过多久,似乎连外头守夜的宫婢都经不住慢慢长夜而打起了瞌睡。 后头,凤灼华只觉得腰间一热,她仿佛被人给抱了起来,那人动作轻缓又小心翼翼,仿佛托着世间最为真贵的珠宝一般。 朦胧间,凤灼华不自觉的嘤咛出声。 这声音一出,却是吓得晏昭廷动作一顿,更是小心了不少。 他垂眸看着自己小心翼翼抱在怀中仿若无物,肩头消瘦的女子,沉沉眼眸中暗色一闪而过,后头便把人给轻轻的往床榻里头挪了进去。 等安置好人后。 晏昭廷看着床榻里头凤灼华身上那穿戴整齐衣裳,以及自己她自己洗漱后松松垮垮挽着的男髻,此 时那一枚翠竹白玉簪子,依旧簪在她那乌黑如墨的秀发上。 晏昭廷抬手轻轻一扯。 那翠竹白玉簪子便被他给扯了出来,顷刻间,凤灼华那瀑布一般的黑发便散落开来,更是衬得她那张巴掌大的俏脸,是娇艳动人的人间绝色。 所谓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