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幸能和他们一起前行。” 雨渐下渐密,采访来到尾声,剧组为记者准备了热饮和点心,各方面都照顾周到,人家写出来的通稿自然会更加真情实感。 木鹤回到休息室,谭绵递了杯咖啡过来,她刚喝两口,化妆师过来了,不像演犀音那会儿服装和头套繁复,做造型都要花好长时间,她现在扮演的是女学生,妆容宜清淡,皮肤底子好,抹一层薄粉,再描眉画唇就差不多了。 正式开拍前,唐导给他们开了一场剧本围读会,分析角色的心理、动机,甚至精确到每句台词用的语气和神态,木鹤的小笔记本上又增加了好几页的干货。 会议开完,雨停了。第一场拍的是白萧萧和白父的戏份。 场记打板,唐导喊:“a!” 万籁俱寂,书房,镜头最先给到了桌上一盏随风摇曳的灯,由灯印出来的影子缓缓转到白父瘦削的后背,他正站在书桌前,给女儿检查功课。 白萧萧坐在木椅上,眉心微蹙,面上带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愁色:“爸爸,我们学校的老师都被抓走了,通知说停课半个月。” “没事,”白父面色凝重,声调却听不出异样,“以后爸爸来教你。” “爸爸,您说,那些人把老师都抓到哪里去了?我听说……” 屋顶上传来细碎的响声,白父比了个“嘘”的动作,白萧萧意识到什么,捂住嘴巴,眸底浮现惊惧的泪光,几道黑影接连从上面跳下,她无声地喊:“爸爸。” 眼泪齐刷刷落下来。 门外传来不耐烦的敲门声。 白父不见一丝慌乱,他将女儿藏进柜子里,轻声叮嘱:“别怕,天亮后去找你明叔。” 白萧萧满脸是泪,先摇头又用力点头。 白父整了整长衫,正义凛然地开门走出,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一左一右地用枪抵住他:“识相的就别出声。” 白父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镜头回到柜子里的白萧萧,她蜷缩成一团,浑身发抖,紧咬着牙,在心里一遍遍喊爸爸,等到天边泛白,她爬出来,小心翼翼观望四周,家里的大门开着,她跌跌撞撞地冲出去。 唐导:“卡!” 木鹤休息了几分钟,继续拍后面的戏份:白萧萧在深巷中哭泣奔跑去求助明叔。 和父亲相依为命的少女白萧萧,在父亲被抓走后,她的恐惧、绝望和无助,以及怀着的一丝希望都要在跑的过程中表现出来。 六台摄像机同时跟拍。 她的肢体动作、表情,哪怕是细微的眼神变化都在特写中一览无余。 “重来。” “眼神不到位,再来。” …… 木鹤来来回回跑了二十七次,才达到唐导想要的效果:“再补拍一个摔倒的镜头,注意,摄像一定要重点抓眼神。” 谭绵抱着衣服和水等在旁边,看到木鹤一次又一次地摔下去,心疼得不行,监视器旁的丁吾更是揪紧了心,他从来不知道演员拍戏会这么辛苦,肯定都淤青了吧,怎么就不找个替身呢? 他试着和唐导交涉。 唐导的注意力都在木鹤那,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画面中,白萧萧向前扑去,落地的瞬间,一滴泪跳了出来,他终于满意了:“过!不错!” 转过头:“丁总,您刚刚说什么?” 丁吾沉着声:“没什么。” 他看向女儿,她已经被助理扶了起来,等她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