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明确,霍斯衡直接亲了上去,不一会儿人就脸红红地软在他怀中了。 木鹤微喘着戳他胸口:“那你要准时回来跟我销假,不然,迟一天就扣十分。” “我能问一下,”他贴着她鬓角轻笑,“现在有多少分吗?” 她哼道:“勉勉强强合格吧。” “如果提前回来,一天加多少分?” “零分。” “哎郗衡你干什么?” 既然没分加,不多讨点福利就说不过去了。 霍斯衡把她拦腰抱起,放在沙发上,压着亲了又亲。 离别因这个吻染上了甜蜜和旖旎,让木鹤回味无穷,等待的时间也不觉得多难熬,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回来她身边的。 这段时间丁吾都待在a市,一方面让人打听女儿的消息,另一方面盯紧秦夫人,看看能不能从她的日常社交中找到蛛丝马迹,都一无所获。 开始时他以为尤芬芳资料上的从未生育是她自己做的手脚,毕竟她比他更清楚,一个女人生过孩子,几乎就等于彻底断了嫁入豪门的希望。 可事情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凭借丁家的关系网,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并非难事,为什么至今会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甚至怀疑,所谓的女儿只是尤芬芳捏造出来的,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 等冷静下来后,丁吾发现好像无形中有一股强大的阻力,阻止着他,误导他的视听,混淆他的认知,将他耍得团团转,他不认为尤芬芳有这样的本事,那么,会是谁呢? 毫无头绪。 心力交瘁之下,丁吾病倒了,高烧不退,意识不清,脑中总有个小女孩的身影在晃,她从来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搅得他的心血肉模糊。 昏迷了两天一夜后,丁吾终于清醒过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头疼欲裂,全身骨头就像打碎重塑过,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徐婆婆听说他生病的消息,心急如焚,要不是怕一把老骨头帮不上忙还添乱,早就过来照顾他了,知道他醒后,她每隔半小时打电话给护工问情况。 丁吾吃下半碗清淡的粥,勉强恢复了些气力,护工转达了徐婆婆的关心,他摇头笑笑,上了年纪就是这样,总念念叨叨的,活脱脱就是当年老太太的翻版。 老太太…… 丁吾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大,头晕眼花的,又跌回去,护工连忙把他搀扶起来:“丁先生,您没事吧?” 丁吾就像刚溺水得救的人,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也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顾不上去擦:“手机,快!” 拿到手机后,他马上拨打了丁家的电话,那端正好是徐婆婆:“徐妈,您还记得吗?您跟我说过,有个电视上唱歌的女明星跟我母亲长得很像。” 徐婆婆记性很好:“记得记得,可漂亮着呢。” “那您还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吗?” “这我哪能记得啊?我想想。” 丁吾笑出了声,笑了足足一分钟都没停下来,徐婆婆以为他高烧把脑子都给烧坏了,差点吓出心脏病:“小吾啊,你千万别吓我。” “徐妈,”他无比确定道,“她叫木鹤。” 尽管还没证实木鹤的身份,但丁吾从网上找到了她的照片,第一眼他就笃定这是他的女儿,内心溢满了从未有过的柔情,他抬手遮住眼睛,遮不住阵阵涌出的热意。 *** 郗衡离开五天了,木鹤顺利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