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 木鹤轻咬着唇,瞪他。 柔情似水的眼神已昭然若揭地回答他:当然喜欢。 不管是桀骜冷峻的他,还是深沉绅士的他,抑或是……此刻坏坏的他,她都喜欢。 这人是真的好坏,明明早就买好飞南城的机票,却瞒着她,离别吻都收下了,结果一转眼就又出现在她面前,还在飞机上把她撩得七荤八素的。 全是套路。 霍斯衡开了灯,半搂着她在沙发坐下,拧开保温杯的水,喂她喝了几口。 木鹤喝完水,重新窝回他怀中,轻戳他手臂:“你为什么会来南城啊?” 她都为他想好了标准答案:当然是为了你、因为不想和你分开、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任选其一都能得满分。 霍斯衡认真思索几秒后:“为了能早点和你生女儿。” 不是标准答案之一,却是最动听的情话,直戳木鹤内心最柔软的那处,她直接溃不成军了。 这个男人太会了,她的段数和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时间悄然流逝,午夜已至,呼啸寒风声势浩大地巡逻整座城市,将它慢慢从喧嚣热闹中冷却下来,又说了会儿话,霍斯衡就准备走了。 毕竟是在外面酒店,不可预测的因素太多了,木鹤也不好留他下来过夜,可是,把他送到门口,门刚拉开一条细缝,她就反悔了:“要不,还是别走了?”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反正床很大,够两个人睡的。” 现在出去,说不定会被狗仔拍到呢?还不如待到明早,天蒙蒙亮就离开。 木鹤轻轻撞上门,把他推回去:“就这么决定了。” 霍斯衡对此似乎并不意外,微微一笑后,揉了揉后颈:“我先去洗个澡。” 她迎上他的灼灼目光,脸儿红红地“嗯”了声。 这对话,怎么听起来是要约着一起做坏事? 他进了浴室,木鹤在小客厅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一时懊恼地想着他的房间白订了,又总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忘了做,想起来了,窗帘!圈里有多少人就是因为窗帘没拉好而坏了事,甚至身败名裂? 她连忙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光都透不出去。 又检查了一遍锁好的门,木鹤关掉大灯,只留一盏壁灯,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入耳中,她停了下来,深深呼气,又看不见,怕什么? 她坐在床边,思绪早就飞进浴室,想象着,想象着…… 停! 木央央,不能再往下想了,万一真上头,流鼻血就不好了。 她心乱意燥间,浴室的门开了,霍斯衡走出来,他穿的是酒店的浴袍,似乎不怎么合身,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的胸膛,短发末梢还带着氤氲的水汽,神色慵懒,看起来就像经历一番纵`情,沐浴后的男人。 身后的床单早已被木鹤抓出一团褶皱,她的目光从他锁骨平移而下,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喉咙:“我、我也去洗了。” 她飞快去找了睡衣,冲进浴室。 卸完妆,木鹤站到花洒下,温热的水流漫过每一寸肌肤,想到他刚刚就是站在这儿……他在外面,也会那样想她吗?浑身泛起了浅粉色,分不清是热意蒸出的,还是羞意晕染的。 冲好澡后,她用风筒吹干头发,抹了晚霜,闻了闻,香香的,对着镜子看了又看才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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