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照拂,但京城里规矩多,她不曾见过殷王本人。 不过,殷王的未婚妻她小时候因为汐贵妃的缘故倒是见过。那是个很漂亮灵秀的女孩子,性子也是极好的。不过后来她的父亲被冠以谋逆罪,全家人一场大火被烧没了,那个只有八岁的女孩也没有幸免。 想到这个,沈葭心里有些难受。那是她唯一算做手帕交的小姑娘,却终究是红颜薄命,早早的去了。 见沈葭不说话,叶子吐了吐舌头,她也是糊涂了,小葭姐只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又哪里有机会见到那样的人物。 不过…… “小葭姐,你真的对远山哥以前是做什么的不好奇吗?” 沈葭想了想:“以前做什么不都是以前的事了吗,为什么要那么介意?何况……远山哥既然说他只是拜了个师傅,我便信他。” 叶子眨了眨眼睛,倒是不好再说什么。 这时,却见月娘挺着肚子进了两人的屋里,脸上有些紧张:“小葭,我看有几个捕快往远山哥家里去了,是不是刘二少爷把远山哥给告了啊?” 沈葭一听脸上顿时一变,扔掉手里的绣活儿便急急跑向了隔壁。 到了门口,侯远山已经被人上了枷锁,沈葭惊得喊了一声:“远山哥!” 为首的捕快拦着不让沈葭靠近:“侯远山被人给告了,如今县老爷要押他去县衙审问,不可妨碍我等办差!”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在第二章关于男主身世写的是在外面待了两年,计算失误,是七年,已经改过来了~ ~( ̄▽ ̄~)~ ☆、又是他搞的鬼 好端端的,远山哥突然被告上县衙,到底会是出自谁的手笔沈葭自然心里清楚。 毕竟远山哥在村子里为人老实,不曾结过什么仇家。若说得罪了什么人,也便只有前几日打伤刘二少爷这么一件事了。 “分明是那刘二少爷自己带了人过来闹事,如今他们吃了亏就反咬我们一口,天下间哪里有这样的事?”沈葭想想就觉得生气,他们刘家有权有势,理儿便全让他们占了去不成? 捕快凶神恶煞地呵斥道:“我们县老爷自有明断,如今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若不服,便也去牢里面先受受苦?” 去就去!莫非她还会怕了不成? 然而沈葭的话还未吐口,却被侯远山给拦了下来:“小葭,你放心,我会回来的,你只管在家等着我便好。” “可是……”沈葭面露忧色,这种事怎么能不担心呢?她突然很痛恨自己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王府庶女,若是嫡女,想要让远山哥不坐牢还不是轻轻松松一句话的事? 家里的叶子和袁林氏也随之跑了出来,但衙役们却明显不愿再多耗费时间,哪里再容得他们站在这里说个没完,直接便有人下命令说要回县衙了。 “远山哥!”沈葭在后面大喊了一声,侯远山只停下来回头看她一眼,回以安心的笑容,随之转身跟着几个衙役离开了。 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沈葭只觉得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口中默默念了一句,“远山哥,你一定要回来!” 沈葭怔怔地看着前方,目光中的担忧越发明显。 叶子上前挽了她的胳膊安慰道:“小葭姐,你别着急,远山哥这么好的人一定会逢凶化吉的。何况薛老爷也并非那等不辨真假、胡乱判案之辈,若他们查出远山哥是无辜的,就一定会放远山哥出来的。” 袁林氏也上前道:“叶子说得对,放宽心些,莫要过于担心了。” 沈葭对着二人勉强笑了笑,却没说什么话。 那刘员外一家是出了名的地头蛇,纵使县老爷再明察秋毫,得罪刘家之事怕也不会随随便便去做。当日刘二少爷既然敢带人前来闹事,自然是不怕把事情给闹大的。 回到家里,沈葭做什么也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叶子和袁林氏虽有心安慰几句,却也知晓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便也只一脸心疼地看着她。 临睡觉前,叶子才又犹豫不决地同沈葭说话:“小葭姐,方才我去溪边洗衣裳,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沈葭此时根本没什么聊天的兴致,脱了衣裳躺进被窝里,这才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什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