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秋果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回道:“可皇上还没进来呢。” “我让你们关门,你们关门就是了,管他做什么!”萧婉词心情颇为烦躁,说起来话来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了几分凌厉。 秋果和烟秀真的要哭了,主子是不用管,可她们得管呀! 她们两人今日真要关了殿门,还不得被皇上嫉恨死啊! 萧婉词见两人迟迟纹丝不动,心下有些愠怒,也不知她们是她的宫人,还是皇上的宫人,她都支使不动了。 “你们不关,我自己关。” 说完,萧婉词果然自己行动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殿门关上了,以防万一,还很是利索的上了门锁,这是彻底不打算让某人进来了。 这会秋果和烟秀真的傻眼了,主子这是要来真的了。 几个在殿内做事的宫人,听见动静也都出来了,细雨上前刚开口想问发生什么事情了,秋果忙对着她摆了摆手,让她不要问。 卫离墨从御辇上下来,大步流星的奔着正殿而来,等掀开挂在殿门口挡风的棉帘子,看着紧紧关闭的殿门时,也是顿时傻眼了。 这是直接把他关在门外,不让进殿的节奏啊! 他不信邪的伸手推了两下,殿门竟然只是轻微的动了动,根本打不开,这是被人从里面直接锁上了。 这时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贴身伺候的宫人看见他来了,肯定是不敢将殿门从里面关上锁死的,敢如此这样做的,肯定是小没良心的本人无疑了。 卫离墨郁闷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心里那个滋味吆! 这人连他的面都不想见到,得有多不待见他啊! 更傻眼的却是刘怀安,他真没想到曦贵嫔胆子大的不仅见到皇上扭头就走,竟然连门都不让皇上进。 他很想大呼,我的妈呀,这是何止是胆子大,简直是大的不要命啊。 他没怎么来过玉芙宫,对曦贵嫔性子不了解,这会儿只觉得天都榻了。数九寒天的,竟然开始满头冒汗。 等在旁边的小五子,偷偷瞥了他一眼,心里有几分鄙视他,心道:瞧刘怀安这没出息样,是不是御前混的啊,他都没吓得怎么样呢,这孙子倒先吓得满头冒汗了,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 不过想了想,觉得也是,就自家主子做的那些事,确实件件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要不是他见过两次皇上和自家主子相处的模样,这会儿他跟刘怀安这孙子也没什么两样了。 刘怀安战战兢兢的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然后对着殿门喊道:“曦主子,快开开门,皇上来了!” 要是仔细听,还能听出他的喊话有一丝颤音,真是被吓着了。 秋果细雨等一众人站在殿门口,听到刘怀安的声音后,齐刷刷的看向了坐在南窗坐榻上的萧婉词,就等着她开口说开门。 可惜,此时的萧婉词老神在在,端着青花折枝花果纹的茶碗,慢慢悠悠的喝着水,毎喝一小口还停顿一下,细细品味一番,可这是白开水,也不知她品的什么味。 卫离墨长身玉立,背着双手站在殿门前侧耳倾听,可里面始终寂静无声,他对着小五子使了一个眼色。 小五子一看,得了,轮到他上了,他对着里面也开始喊了起来:“主子,您开开门,这天寒地冻的,让皇上总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冻坏了可如何是好啊。” 那声音语气跟刘怀安的又有所不同,仿佛萧婉词再不开门,他就要哭出来了。 小五子的话,也正是秋果细雨她们担心的,皇上丢了面子事小,可要因此冻病了,那可就是自家主子的罪过了。 秋果心下一横,想趁着萧婉词不注意开了殿门,到时候皇上一进来,自家主子也就没辙了。 只是脚下刚一动,萧婉词仿佛知道她们想什么一般,头也未抬,冷声开口道:“我看谁敢开门,今天谁要打开这道殿门,也不用在我跟前伺候了,直接到皇上跟前伺候去,我身边可不要不听话的宫人。” 此话一出,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