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关系,可是为什么她从宫里回府,当晚就吐血不止呢?人走了,皇上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难道不是您主张瞒着皇上,以免玉州未定,影响皇上继位大统吗?这还不够,你们甚至打算利用晏梨的死来扳倒晏家。” “还有,皇上为什么会忘记晏梨?您又让我假扮晏梨博得圣宠,甚至许诺我皇后之位。桩桩件件,您怕是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撇不清吧。” 白月心理了理鬓边的发,“您啊,真的做了太多叫人失望的事了。就算看在您想要把控朝政的野心,您也只能在这永寿宫里待到死了,王家也只有死路一条。” 王太后恨得险些咬碎牙,“得意吧,哀家且要看你能得意到几时。白家又是什么干净的货色?王家倒了,你以为白家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到时候说不定是殊途同归。” 白月心笑出声,“这大概是要让母后失望了,有母后跟王家珠玉在前,白家只会对皇上忠心耿耿。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绝不做半分非分之想,不踏母后跟王家后尘。可惜母后只能待在这永寿宫里,看不见白家日后的荣宠了。” 看着那张笑容张扬的脸,王太后面色渐渐狰狞。 白月心笑容不减,“那月心就打扰母后清修了,母后的确是要多念念经,毕竟王家那么多条人命,都是戴罪之身,母后要是再不求求神佛,到时候人头落地,怕是连阎王爷都不收,岂不是全变成游魂野鬼,好不可怜?” “白月心!” 王太后猛扑上去。白月心一让,人摔在地上。 头上珠钗掉到地上,滚出好远。 白月心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实在狼狈的人,看了好久,轻啧两声,最后笑意盈盈,“月心自己走就是了,母后不必送。” 说完,带着松枝离开。 主殿传出来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外面的宫女太监侍卫置若罔闻,恭恭敬敬送白月心离开。 * 晏梨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榻上,低头看着身上的被子,意识渐渐回拢。 想起昨天晚上萧天凌过来,他们还说了会儿话,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睡着了。 扫了一圈,屋子里没人,反应过来,他今日是要上朝的。 坐起身,眼角余光注意到枕头边有什么东西,扭头一看,是一块玉佩。 刚拿起来,不等她细看,屋外传来匆匆脚步声—— “阿梨!?” 晏煦冲进来。 看到人好好地坐在软塌上,晏煦提在嗓子眼的一口气落下去一半,冲上前去,握着人的肩膀,上上下下打量,“没事吧?嗯?有没有怎么样?” 晏梨被问得一头雾水,“没……没事啊。” “姓萧的呢?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二哥,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 看到她满脸疑惑,晏煦稍微冷静了点,缓了缓,“姓萧的是不是来过?” “嗯。” “人呢?!”声音陡然拔高。 “走了。” 晏煦四下扫了一圈,的确没有找到人,“他来找你干什么?” 这个问题把晏梨问住了,昨天晚上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细想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说,最后指了指桌上,“送糖葫芦过来。” 晏煦先是一愣,然后看着那一串糖葫芦,气得牙痒痒。 “流萤!”大喊一声。 流萤急急忙忙跑进来,“二……二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