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我稍后过来,若是能正中十次靶心,便就送你匹西凉的小马驹。” 男孩眉开眼笑,道:“谢父亲” 赵翊笑笑,转身离开了,邓节随在她身后,走了一阵子,道:“那是萧乐的儿子。” 邓节喃喃道:“萧夫人”脑中浮现的是那个并不出众的女子的脸,虽是不出众,却也是个美丽的女人,只不过在赵翊的众多妾室中,她总是能够让人忘记她的存在。 邓节回头去看那孩子,足又十一二岁,绝不是赵翊的孩子,而且也不过只小赵翊□□十,却要尊敬的称赵翊为父亲,这画面着实是让人觉得奇怪。 赵翊轻笑道:“你想什么呢?” 邓节连忙回过头,道:“没想什么”又问:“那孩子多大了?” 赵翊说:“十二” 邓节说:“萧夫人是两年前入的府?” 赵翊稍稍皱眉,思忖一阵,道:“记不得了” 邓节说:“夫君恐怕连自己妾室的姓名都记不全了吧。” 赵翊瞥她一眼,蓦地,竟然笑了。 邓节也猜不透他在笑什么。 赵翊转眼收了笑意,道:“他母亲是鄄城一户高门的妾室,自入门后,就屡屡遭正室欺凌,北方战乱,他们母子便被夫家丢弃了,一路相依为命流浪至了东阿。” 邓节心道:你倒真是来者不拒。嘴上却什么话也没说。 赵翊说:“我没有碰她。”他瞥她一眼,似乎看出了她心中腹诽,道:“我还没有那么如饥似渴”又淡淡地道:“我不过是收留了他们母子,不然逢此乱世,恐怕他们不被乱贼欺杀,也会饿死路边。” 邓节道:“夫君心善” 赵翊没有她敷衍的夸奖当真,道:“那孩子便就认我为父亲。”他说:“他是个好苗子,来日定然不输于赵爽他们。” 邓节问:“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赵翊看着她,淡淡地说:“桓文” 霎时间只见邓节脸色骤变,面如死灰,赵翊尽览于心,复又笑道:“好似是吧,我记不得了,是姓桓,还是姓韩,不过进府的时候那孩子就坚持要改名字,改姓了赵,名也改了,改做赵玳。” 邓节哪里还听见他后来在讲什么,只觉得五雷轰顶,心中更是巨浪滔天。 她不知道他哪里听来的这个名字,更不知道他到底查出了多少来,只觉得此刻血液都在倒流。 “你怎么了呢?”赵翊问,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脸色怎么看起来这么差。” 邓节稍稍偏开头躲开,道:“没什么,可能是没有休息好吗?” 赵翊挑了挑眉,笑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邓节问。 赵翊说:“骑马,我方才问你可会骑马,你还没有回答我?” 邓节方才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哪里还听到他后来讲什么,此刻脸色才缓和,道:“会一点。” 赵翊便转身叫人牵来了一匹马,赵翊先翻身上马,而后才向她伸出手来,邓节略有迟疑,而后才将手递给拉,他手下一用力将她拉到了马背上。 他的手臂环过她的身体,她的脊背贴着他的胸口,她的心脏还在因为方才“桓文”那两个字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赵翊拽了拽缰绳,驱马前进。 两人具是沉默,过了一阵子,赵翊说:“你好像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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