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杨升赶忙呵斥她。 白芷忙的擦了眼泪跪下,有些哽咽“殿下,恕奴婢无状……奴婢实在是太高兴了!江氏多年都没有这样的人了,奴婢……奴婢……”她话没说完,便又喜极而泣。 萧华予也不怪罪她,只拉着她的手起身“本宫怎么会怪罪你,江氏眼见着就要复起,将来你也有面子。快去后头整理整理,夜里琼林宴带你见见你同族的那位英才。” 只是江遂言即便将萧常瑞的问题解答的头头是道,也到底没成新科状元,只得了个探花的名头。 萧常瑞只解释道,古来探花都是要一甲之中容貌最优者得,江爱卿貌似潘安,气宇轩昂,配这探花的明头才相得益彰。 大臣们可不信萧常瑞这一套说辞,分明还是因周相的缘故罢了。只是确有容貌最优者为探花的古俗,是也无人反驳。 夜里在鹿台举办琼林宴,鹿台临水,与灯火辉煌辉映,衬得金光粼粼,又兼之觥筹交错,管弦声乐,更恍若人间仙境。 江遂言明摆着不得皇帝的欢心,同届的考生皆与他避讳着,生怕引了皇帝的迁怒。但江遂言处境不算难看,毕竟还有些大臣要依附周相,进而来与他攀谈。 “今夜的星星又没昨夜的好看,你又拉我出来做什么?”趁着人多,卫和晏握着萧华予的手,悄悄将人带了出来,萧华予微微挣扎,手里却被塞了个东西。 分明又是个糖人,还是画成了海棠花的形状,比昨日的更精致了些。 “说好了每天都给你沾糖人的!”卫和晏郑重其事道。 萧华予心像泡在温水里一样,又软又暖,小声嘟囔了句“可真是个呆子!”悄悄回握住他粗糙的手。 卫和晏发觉了,抿着唇刻意压制笑意,嘴角却还是忍不住咧到耳朵根。 “做糖人难吗?”萧华予问他,糖人是个技术活,相必是不简单的。 卫和晏顿了顿,想了片刻才斟酌着回答“应该是不难的,毕竟是做给你的,这样想就不难了。” “你学了多久?” “一个月吧……” 萧华予无声的绽开一抹笑,唇角微微翘起弧度,姝色无双,似是枝头新绽开的那枝海棠。娇艳又青嫩,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卫和晏牵着她走了一段时间,想着伍邕前几日说的话,手心里沁出了薄汗,心跳加快,口干舌燥。 酝酿了许久,才缓缓的开口,声音轻轻的又带着独有的沙哑“平安……” “恩?”萧华予直视着他,一双眼睛宛若黑曜石,更令他心跳加快,在舌尖上的话打转一圈儿又回了肚子里。 “没什么。”他答道。 “哦……”萧华予失望的应了声。 不过片刻,卫和晏又试探着道“平安?” “恩?”萧华予皱起秀气的眉头,抬眸不解的看着他,脸颊粉白,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卫和晏握了握手,喉结上下滚动一番,终于逼着自己说了出口“平安,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萧华予歪头想了想,举报琼林宴的日子或者谁的生日她想不出来,还是老老实实答道“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啊?” “是……是我……越来越喜欢你的日子!”卫和晏涨红了脸,磕磕绊绊的说出了。 这话一出,不但是他,连萧华予的脸都跟着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愈发显得娇嫩可口,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颤在他的心头。 “你……你瞎说什么?”萧华予紧张了握起了拳头。 第一句说得出口,往后的就顺利许多了,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 “我昨日遇见一位算命的先生。”卫和晏将她的手握紧“他说我旺妻,平安要不要试试?” 萧华予脸已经红的要滴血,只是表情还强撑着,装模作样的。“谁…谁教你的这些浑话?” “你不喜欢吗?”卫和晏忐忑的问她“我不会说话,总是惹你生气,就…就特意问别人学的。” 萧华予说不出什么感觉,这些话肉麻了些,也不靠谱了些,可的确还有点儿感人,毕竟让他说出这些话也不容易。她实在想不到卫和晏一个大男人是怎么放下身段去问这种话的。 只是,他身边听说都是没成家的男子,还能指望他们给出什么靠谱的主意情话不是这么说的,又土又肉麻,鸡皮疙瘩都起一身。 “没,我还…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