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时候,为护着那蠢狗不被别家小狗爆菊而负伤;苏柯南的妈刚刚气宇轩昂在微信上给他发信息, 宣布柯南在户口本上的归属;本着“谁开发谁保护,谁污染谁治理”的国家政策, 傅文熙认为身为苏柯南的监护人,苏愿需要对他现在手上的伤负起责任。 想通此种关节的傅文熙立马喜滋滋地披上浴袍,走出浴室寻到手机给苏愿发短信。 “我手伤着。”他在对话框上打上这些字, 想了想, 把句号删了, 又加了半句:“洗不成澡。”左看右看,觉得还算满意,于是点了发送。 那边的苏愿刚安置好柯南,就听到手机响。拿来一看是傅文熙的短信。 “我手伤着, 洗不成澡。” 一眼就看出了傅文熙这厮怀着什么狼子野心,苏愿简直被气笑。想了想,她低头打字回复。 这边,傅文熙对着镜子收拾自己形象,正犹豫是把自己收拾的玉树临风一些呢,那是惨兮兮一些。信息发出去后没多久,他就听到了手机短信进来的铃声。 带着些期待解锁,屏幕被划开,而入了眼帘的新信息却把他气得半死。 “那就脏着!” 脏着?傅文熙愤怒地埋头打字:“行啊,那你别怪我今晚睡你衣帽间。不是说要分开么?你那些衣服鞋子包包都不拿走,不要了是吧?那不错,你那衣服布料那么舒服,我剪两件给我擦地板。” 发送。 那边,苏愿继续抱着虾饺窝在沙发上,一边看杂志,一边给虾饺挠下巴。手机叮铃一声响,傅文熙的短信又进来了。她拿起手机一看,这回换她不淡定了。把虾饺从身上抱下,苏愿起身就想要过去对面抢救自己的衣服,却被虾饺一个爪子勾住了衣服。 “宝贝乖,你爸爸不老实,我去收拾他,一会儿就回来!” 从玄关的抽屉里摸出对面的钥匙,苏愿大步流星地冲向战场。 傅文熙料到苏愿的反应,信息发完就回到浴室接着放水。他怀着坏心思,明明今天这种情况淋浴更合适,可他偏偏要给浴缸里装满水。眨眼间,浴室里就满是蒸腾的雾气。正当他弯着腰伸手试水温时,浴室的门“啪”地被人推开。 “能不那么野蛮吗?你说你这样和电视上那些恶霸进人家家门的方式有什么不同?”傅文熙直起身子,皱着眉嫌弃地看着此刻出现在门边的苏愿。“来了就赶紧过来,洗完澡我还要睡觉。”他口气颇为大爷,听得苏愿柳眉一竖。 “来劲了是吧?”苏愿又是那副标准的苏愿式的双臂抱胸,靠在浴室的门框上冷嗤。 “要不是为了救你儿子苏柯南,我也不至于被只狗咬。”伤疤是勋章,傅文熙把自己缠着纱布的那只手伸到苏愿面前,“你儿子”和“苏”这几个字咬得很重,企图用伤情感化女魔头。 女魔头低头看着面前的这只受了伤的手,伸出手握住,拉到眼前,和观赏艺术品似的仔细查看了一遍。 “怎么搞的?”她微微低头,眉毛轻敛,脸色不是很好看。从来都干净无比的掌心这会儿摸上去还能摸到些微的尘土触感。手掌有小部分蹭破了皮,粉红色的血点不满了手掌。被粗略清理过一遍的手掌上,还有几条掌里纹藏着黑色的泥土。那手的温度很暖,触到她惯常冰凉的手指稍微索瑟了下,接着大掌一握,就将苏愿纤细嫩白的手包裹住。 “柯南被一只小狗扑住,它蠢得,吓得动都不敢动。那小狗眼瞧着就要咬着柯南的背,然后就......”提到十八禁话题的傅文熙突然有点脸红,不知道要怎么给苏愿讲下去。 “然后怎么了?”苏愿抬头问道。浴室的柔光灯下,苏愿认真的表情和黑曜石一样的深邃眼睛引得傅文熙只想低头亲上去。可是,他知道这会儿他要是亲了上去苏愿铁定炸毛。 他偏过头,却看到了浴室里间湿区的浴缸。嗓子又紧了紧,他吸了口气。 “然后就准备收割柯南的菊花。”他嗓音沙哑着,用了个不那么直白的词,“收割”。苏愿一下明白了傅文熙的意思,脸色有些不自在。不过更多的是不解。 “柯南那么大一只狗,怎么可能被一只小狗压得起不来?” “这我怎么知道?毕竟过去的这么多年一只都是你在教它。” 苏愿板起脸色:“所以你现在是在指责我没带好柯南?” 傅文熙正色道:“所以这就是单亲家庭的弊端,柯南只收到了来自母亲一方的照料,缺少父爱不说,还缺少男子气概。” “所以呢?”苏愿挑眉。 傅文熙脚下微移,把苏愿严严实实地堵在墙角。他身形高大,苏愿退无可退。苏愿上手推了两下,另一只手也被傅文熙包在掌心里。 “所以你要不要考虑让它重获父爱,至少以后别那么娘炮。”傅文熙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苏愿光洁的额头。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