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瞧他那副不相信的样子,有多瞧不起她似的。 “哎呀,这个不重要啦,重要的是,这个案子……” 她一屁、股坐到了容聿身边,不算宽敞的椅子,刚好让他们两个人并肩坐在一起。 容聿有些愕然地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看着楚辞褪去了往日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变得认真又严肃,极少看到她这么认真的样子,让容聿看得有些失神。 从这么近的角度认真去欣赏她的时候,才发现,这家伙平时动不动就夸自己貌美如花,说得还真不错。 她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虽然他见过漂亮的女人不少,可眼前这个家伙,却让他看着莫名心动,尤其是她这副认真的样子,让他看得有些舍不得移开视线。 鼻间,传来她淡淡的体香,散发着沐浴后的玫瑰香味,没有太浓,味道刚刚好。 他看着她,不知不间,失了神,直到楚辞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才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回想起自己刚才竟然被她迷得愣住了的样子,他蹙了下眉,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这是我画得陈员外的尸体模样,基本上跟义庄那边没什么区别。” 楚辞的身子,朝他挨近了几分,总是无意识地摩擦着他的身子,一向自控力不错的他,却被她轻易地挑起了心底的火热,又一次转移了注意力。 该死的,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吗? 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案子上面来。 只听楚辞继续道:“你看陈员外的伤口,伤口十分平整,如果是腐尸水慢慢腐化的话,伤口不应该这么平整才是……” 她带着询问的目光,投向容聿,见他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一言不发,看得她脸上一热,心跳,莫名地加快了起来。 不自然地避开了容聿灼热的目光,她开口道:“你觉得呢?” 容聿看着她的脸,半晌,才收回目光,道:“没错。继续说。” 楚辞定了定神,尽量不去主意容聿的目光,继续指着那张图,道:“还有,陈员外的衣服领口的部分,除了衣服里面有被腐尸水腐蚀过的迹象之外,其他地方并没有,这说明什么?” 她将问题,丢给了容聿。 容聿的目光,总算是从她喋喋不休的唇上收了回来,想到自己竟然因为她张嘴的模样而身体发热,便人不自己在心里骂了自己两句。 “该死。” 他下意识地低骂出声,让楚辞听个正着,顿时便不干了,“你说谁该死了,人家陈员外也没得罪你,怎么就叫人家该死了?” 楚辞的声音,将容聿的思绪拉了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楚辞的脸上,还带着几分强烈的不满,很明显对他的态度感到不悦。 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讪讪地轻咳了两声,才将注意力回到那张图画上。 楚辞说的这个可能,他在那天检查尸体的时候,也注意到了,当时,他并没有将这个怀疑跟楚辞说出来,只是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观察地这么仔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