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被狂风吹起,跌落深渊。 “嘎嘎嘎!” “喔咦喔咦!” 兴奋的鸟儿们冲杀上来,将三人团团围住。雪白的天鹅啄人最为生猛,一直追着啄到崖底去。大批的鸟儿跟着往下飞,空中突然就清静了下来。 丹漪闷哼一声,捂着肩膀弯下腰去。刚才打得太激动,伤口裂了。 “说好要智取,你怎么又动手了!”辰子戚气鼓鼓地转过身来,扶着他就开始数落。 丹漪抿着唇,显然还有些生气,方才那些人的无耻之言,不亲手杀了他们实在难消心头之恨。鲜血从捂着肩膀的指缝中缓缓溢出来,染红了骨节匀称的手背。 “不过……”辰子戚见小红鸟不高兴了,挑挑眉,凑过去逗他,“方才那几招,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着实惊艳。” 丹漪不说话,抿成一条线的嘴角忍不住开始微微上扬。 辰子戚看得心痒痒,捧着那张俊脸吧唧亲了一口,“好了好了,让我看看伤。” 打痛快的鸟儿们飞了上来,负责驮行礼的秃鹫落地,拿出了伤药和纱布。 “啾啾!”凤二从苍鹰背上跳下来,站到哥哥脚上,仰着脑袋往上看,被哥哥顺手捞起来,攥在手心里搓了搓。 小家伙扭来扭去不让搓,“嘭”地一声变成了小婴儿。还不太会变衣裳的凤二,只幻化出了一个小肚兜,勉强遮住了屁屁。 “嘚嘚,坏!”凤二口齿不清地说着,抓着丹漪的一只手磨牙,被哥哥反手弹了一下脑袋。 “呜——”凤二委屈地扁扁嘴,转头看正在忙活的辰子戚,“嫂纸!” “臭小子,叫哥夫。”辰子戚也弹了一下弟弟的脑袋。 凤二伸出小短手,捂住被弹红了的额头,一头扎进丹漪胸口,瞬间变成了小红鸟,撅着屁股往衣襟里钻。哥哥嫂子都喜欢弹脑袋,还是变成小凤凰安全。 “夫人,您方才说那些差点吓死属下,以后万不可说死了妻子,多不吉利。”刁烈也蹲在一边让鹅翎楼主给他包扎伤口。凤凰对羽人来说太过珍贵,他们是一丝一毫的不吉之语都不肯说的。 “我又没有妻子,怕什么。”辰子戚不甚在意地说着,给丹漪重新穿好衣服。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愣。 “哎呦,你小子,轻点!”刁烈踹了鹅翎楼主一脚。 “戚戚,我们拜过堂的。”丹漪语调认真一字一顿地说。 “嗯,你不是夫君吗?”辰子戚有些好笑,单指勾了一下丹漪的下巴。他的小红鸟,他比谁都要珍视,乃怕是随口胡诌的谎言,也不愿诅咒了他去。万一被老天听到了,可怎么办。 丹漪抬头看看他,忽然伸手把人抱过来,放到腿上亲昵地抵了抵鼻子,“我不怕咒。” “我怕。”辰子戚眨眨眼,咬住丹漪那英挺的鼻尖。 “……我也想找个公鹅过日子了。”鹅翎楼主心不在焉地给刁烈的衣带系了个死扣。听到他这般说的鹅翎属下们,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拍拍掉在地上的译本,重新装好,众鸟歇息片刻,直接打道回府。 作为支柱的雁荡五老就这么死绝了,剩下一群年轻的弟子难以成器,偌大的剑门一夕倾覆,震动了整个武林。 “一日灭了一个大宗门,这也太厉害了吧?”江湖上人心惶惶,茶楼酒肆里到处都是讨论这件事的人。 “看来以前归云宫是手下留情了。归云宫根本不是什么上等门派,而是凌驾于所有门派之上的神宫。”有人狂热地崇拜丹漪,使劲吹捧归云宫。 “哎,以前不知道,总有人打歪主意,听说这次是因为雁荡山偷了归云宫的秘宝。以此为要挟,让人家交出夫人给他们练功,这才招来灭门之灾的。” “简直不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