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谁,却原来是你这个废柴!怎么,现在缴了枪做不成警察,反倒威风了?” “威不威风不是凭枪的!” “那凭什么?” “就凭这!” 石志坚扬起右手,手上抓着板砖! “啪!” 一板砖拍在金牙炳脑门! 鲜血狂飙! 金牙炳直接软瘫在地! 对于人渣,没道理可讲!只好先拍为敬! 周围众人集体傻眼,谁也没想到石志坚不打招呼就动手。 金牙炳躺在地上还想动弹,石志坚扬起板砖朝着他脑袋,啪啪,又是两下。 嗖!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吧嗒!” 石志坚丢掉手中“凶器”,然后朝马仔勾勾手。 马仔一哆嗦,硬着头皮上前。 “有烟没?” 马仔忙从怀中摸出一盒两块八的“好彩”。 石志坚接过烟盒一甩,一颗烟飞出,叼在嘴里。 马仔包括周围众人都忍不住一愣,感觉石志坚这个叼烟的姿势很帅。 石志坚瞟了马仔一眼,马仔忙识趣地掏出火柴,弓着腰,撅着屁股,帮忙点火 石志坚眯着眼,抽了一口香烟,然后用掌心拍拍马仔的脸:“明天来拿钱!还有,把这个扑街拖走!” 明天来拿钱? 马仔有些不信。 石志坚看他一眼。 马仔一怂,再不迟疑,忙拖起昏死过去的金牙炳离开。 那些看热闹的街坊则一个个鸦雀无声,神情惊悚地看着石志坚。 连石玉凤也瞪大眼看着弟弟,像是才认识他似的。 石志坚看向邻居,眼神轻蔑,吐出一口烟:“戏演完,边个想要留下来食饭?” …… 众人散去—— 石玉凤才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没等她开口,石志坚先指了指地上血渍,开口道:“拜托,老姐!帮忙打扫一下,我晕血!” “呃?”石玉凤差点被这句话噎死,“晕血你还拍得那么狠?拍死人是要偿命的!尤其那金牙炳烂命一条,卖掉不值一毫!你可不一样,你可是咱们老石家的独苗,金贵的很!” 石玉兰嘴里唠里唠叨,埋怨石志坚不该强出头,尤其不敢动手打了金牙炳,说金牙炳到时候一定会来报复,又骂那些邻居都是白眼狼,平时谁家有事儿自己一准帮忙,轮到自己家,他们却装聋作哑。 石志坚当然清楚得罪金牙炳的后果,更清楚以后自己要怎么做! 不想被人欺负,就一定要变强! 变强的最佳途径就是——赚钱! 石志坚想到这里,又开始惦记起下午的赛马来。 进马场搏富贵可以,但必须要有本钱! 石志坚看看家徒四壁的房间,连老鼠都能饿死,就更别提钱了。 没钱又怎么去马场? 石志坚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死鬼老豆留下的手摇式缝鞋机。 机器保养的很好,用油纸包着,拆掉之后光滑明亮,没半点锈迹。 石志坚的父亲是一名鞋匠,当年就是靠着这么一台机器,撑起了整个家。 可惜,石志坚没能子承父业,不要说制鞋补鞋了,就连做鞋垫子都不会! “总不能把这机器卖掉换钱吧?”石志坚脑瓜又开始疼起来,就算自己想卖,老姐石玉凤也不同意,这可是老豆留下的唯一遗物。 恰好这时候石玉凤拎水进来,石志坚死马当做活马医,心说老姐平时吝啬的很,也许还藏有什么私房钱,借了应急先! …… 石玉凤瘸着腿,从走廊顶头拎了清水,哗哗,泼洒一地,把沾染了鲜血的地面清洗干净。 宝儿在一旁使出吃奶劲儿用小手帮忙拧拖把。 “妈妈,刚才小舅舅打人样子好凶的,都把我吓着了。” “那是他发癫!学人家做英雄,这一板砖下去不知又要赔多少医药费!”石玉凤头疼起来。 “妈妈,你说那个大坏蛋还会不会来?美宝好怕的!”宝儿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