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余竞瑶目光冰冷地盯着秦绾,而秦绾摇头而笑。 “我巴结皇子妃还来不及呢,怎会盼着你出事,不然会送你疗伤的药膏。” “若非你的药膏,我还真不知原来你心这么毒呢。” “皇子妃这么说,我可是越来越糊涂了,我连昨晚发生什么事都不知,你这不是要冤枉我吗?”秦绾一副委屈的模样道。 “你果真不知?”余竞瑶冷笑,见秦绾坚决不认,她看了看霁颜的手,随即给了她一个眼神,霁颜会意,突然喊了一句。 “昨晚这物还给你吧!”说罢,忙将手中的东西仍了出去。 秦绾见一细长的黑物向自己的脚下窜来,吓得惊慌失措,连跳了几步,拉着小婢惊悚地大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二人退出好远,见那物没动,才定睛瞧了瞧,居然是一条乌黑的软鞭。这才知道上当了。 (3) 余竞瑶望着狼狈的二人,鄙夷地冷哼一声。 “秦绾,是你傻还是我傻?你以为我闻不出那药膏里千里香的味道吗,那条蛇就是这么被引来的吧。” 沈彦钦拿起那药膏的时候,余竞瑶就猜到不对,过后问了霁颜才道那是千里香的味道,千里香引蛇,余竞瑶自小便知。沈彦钦不说,是怕自己忧心。 “你恨我,我知道,你想除掉我,我也理解,但是我不明白你的心怎么能狠到这般,你明知道这靖昕堂里还住着三皇子,你就不怕这条蛇咬的是他吗!” “他不碰那药膏,自然不会被咬。”秦绾自知狡辩不得,索性承认了,“如果真的被咬,那也只能算他倒霉!” 秦绾一语既出,余竞瑶惊愕骇然,她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看来你根本就不在乎三皇子,你跟着他不过是想借势而已。” 秦绾冷笑,目光浸凉地盯着余竞瑶,“难道你不是吗?你有资格说我吗?” “我是带着目的嫁他的,但我绝对不会害他,也更不许别人害他!”说着,余竞瑶迅速拾起了地上的鞭子,朝着秦绾的方向挥去。随着一声鞭鸣,撕心裂肺的嚎叫声起,挡在秦绾面前的小婢,肩膀的衣衫已被抽出了一条血淋淋的裂痕。 秦绾看着快要疼晕的小婢,吓得目瞪口呆,就在余竞瑶第二鞭朝她挥来时,她猛地一推,将怀里的小婢不偏不倚地推向了余竞瑶。 余竞瑶措手不及,只得收回鞭子双手去挡扑向自己的人。本来可以架得开,怎奈带伤的左手一个吃痛,她随着小婢向后仰去。就在要倒下的那一刻,一只胳膊突然拦在了腰间,撑住了她,又一只手猛地推开了朝她身上压来的人。余竞瑶回神望去,是沈彦钦。 沈彦钦扶正了怀里的余竞瑶,托起了她的左手,见缠绕的纱带上渗出了点点血迹,眉头骤然一蹙,目光阴鸷地望向了秦绾,秦绾一颤,又是一惊。 直到沈彦钦小心翼翼地托着余竞瑶的手进了靖昕堂,秦绾才未从惊悸中缓过神来。慌张地扯着小婢,回了后院。 从入了靖昕堂,到郑大夫闻信而来,给余竞瑶换了药,沈彦钦都没再提秦绾一句,只是冷颜皱眉。听郑大夫言,无大碍,只是稍裂了伤口而已,才算松了口气。 送走郑大夫,沈彦钦回首对金童道:“去查查那条蛇的来源。” …… 狩猎之日,一早沈彦钦就带着余竞瑶和仆婢准备出发。上车前,余竞瑶突然想到了秦绾,于是问她是否同去,沈彦钦笑了笑,言道,“她去不了。”便搀扶着余竞瑶上了车。 余竞瑶好奇,询问霁颜,霁颜回道秦家小姐病了。 秦绾何时病了,昨日不是还气势汹汹地,健康得很吗?而霁颜答就是昨晚上就病了,也不知何病,反正云济苑没人了,她又不肯回家,三皇子便把她留给珲王妃照顾。余竞瑶更诧异,虽珲王妃此次不参加狩猎,可她居然会同意照顾秦绾?她有那么好心吗? 思虑着,余竞瑶漫不经心地掀开了车窗的帘布,望向车外。见到旁侧,神色淡淡,骑在马上的沈彦钦,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收回了目光,不再想下去。 沈彦钦和余竞瑶去得较晚,他们到的时候,狩猎场已热闹非凡。沈彦钦的到来显然让大家很吃惊,这个快被人遗忘的皇子,今年是屡屡引人注目啊。 二人去拜帝后,这还是婚后第一次见帝后。果然如传言中的一般,皇帝本还是一张喜容笑颜,见到沈彦钦,顿时敛笑正色,轻“嗯”了一声,就算是回应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