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摊上你也打。 就这么传了一阵子,宋英昊反倒成了受害者,他有房有车,长得也算英俊,没过多久,就被人介绍,结识了自己的第二个妻子。 就跟狗改不了吃屎一样,宋英昊也改不了自己的臭毛病,对第二任妻子管的很严,自己却在健身房跟女客户偷情。 第二任妻子发现端倪之后,新一轮的家暴又开始了,这姑娘性情温柔,家境又不算太好,父亲重病住院,还指望着宋英昊这个女婿帮忙,即便受了委屈,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可家暴这种事情就跟出轨一样,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宋英昊下手一次比一次重,第二任妻子卧床的时间也越来越久,终于有一天她鼓起勇气反抗,却更加触怒了宋英昊,他抓起妻子的头发拉着她往墙上撞,看她晕厥过去,才冷冷的松开了手。 宋英昊去客厅里去跟情人撩骚,想着妻子待会儿就自己爬起来了,也就没有多管,哪知过了很久,主卧里都没有动静,他过去一看,便见妻子脸色惨白,已然失去了呼吸……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性,现在被傅宝宁这么折磨,又痛又怒,咆哮着发泄道:“傅宝宁你这个贱人!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落到我手里,不然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该死的,从来没有男人敢对我这么说话!” 傅宝宁神情气怒,抡起鞭子狠狠甩了过去,力度之大,都能听到空气中传来的赫赫劲风。 “啪”的一声脆响,宋英昊皮开肉绽,从左脸颊到右膀子,齐齐裂开了一道红线,血“哗啦”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宋英昊只打过别人,哪里被别人这么打过,挨了这么一下,差点魂飞魄散,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躺在地上发疯似的打滚。 傅宝宁见他跟个毛虫似的来回扭,打心眼里觉得烦,一脚踩住他脑袋固定住,道:“不要动了!再动,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些什么!” 宋英昊骨子里就带着桀骜凶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傻,之前为了讨一口吃的能决定向傅宝宁低头,这会儿真的受了苦,当然也不会一味的硬撑着。 “宝宁,我错了,”他忍着身上的剧痛,求饶道:“你别打了……” “你是在跟我讲条件吗?”傅宝宁又是一鞭子甩了过去,神情倨傲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奴隶罢了!” 宋英昊生挨了这一鞭子,浑身的肉都在颤抖,剧痛之下,眼泪下意识的涌了出来。 傅宝宁见状更加不满:“不许哭!我会心痛!连你都是我的了,更不要说眼泪!” “……”宋英昊不敢吭声了,胡乱抹了一把眼泪,通身狼狈,满脸哀求的看着她。 傅宝宁冷哼一声,抬脚把他踹到角落里那堆马粪上,自己重新坐到了不远处的椅子上。 邢文举跟崔华阳被那惨叫声吵得睡不着,披衣来看,就见傅宝宁那小畜生刚抢回来的良家男子被打的皮开肉绽,脸都花了,奄奄一息的倒在马粪上。 邢文举跟崔华阳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底看到了几分胆寒,再去瞅傅宝宁,就见她蹙着眉,不胜忧愁的样子,扶额道:“该死的,我明明是讨厌这个笨男人的!可是为什么,看见他这个样子我又觉得心痛!” “……”邢文举小声说:“起码也叫人先把他从马粪上弄下来吧。” “你懂个屁,”傅宝宁没好气道:“这叫虐恋情深!” 邢文举脸皮抽搐一下,忽然间有点庆幸这苟日的没爱上自己了。 崔华阳也觉得无语,看了眼惨不忍睹的宋英昊,道:“宝宁,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傅宝宁站起身,烦躁的在马棚里走了几圈,又绕到宋英昊面前去,半蹲下身,痛苦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到底叫我拿你怎么办?!” 宋英昊忍着蚀骨的痛楚和身下的肮脏粪便,声音很小,很卑微的说:“我一整天没吃饭,都快要饿死了,谁那儿有吃的?” 傅宝宁语调轻柔,很认真的回复他说:“我这儿有吃的,但是你不可以吃。” “……”宋英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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