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邢,名文举,是你指腹为婚的夫君啊!” 傅宝宁面露警惕:“有证据吗?” 邢文举连忙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这是当年你我父母订婚时的凭证,你也该有一块才对!” 傅宝宁往怀里一摸,还真摸出来这么一块玉佩,跟邢文举手里边儿的一对,正好合在一起。 她这才显露出几分迷茫之色,哀伤道:“我之前病过一场,好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对不起,文举哥哥……” 失忆了? 失的好啊! 你要是变成一张白纸,那才好攻略呢! 邢文举忍着心头雀跃,打量一下车夫和陪着她的两个侍从,道:“他们是——” 傅宝宁脸上适时的羞涩起来:“他们,他们是阿泉哥哥安排在我身边照顾我的人啦。” 邢文举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谁是阿泉哥哥? 这苟日的不会是先被别人找到,然后完成攻略了吧? 不对啊,如果有人先一步完成了攻略任务,那也就意味着其余人的任务失败,自己怕不是早就嗝屁了。 这说明那个人虽然先一步找到了傅宝宁,叫她动了几分心思,却也不是百分百的爱上了。 邢文举想通了这一节,一颗心便稳稳地放回到肚子里,温和一笑,道:“宝宁,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呢?” 傅宝宁神色娇憨,面露感激道:“阿爹阿娘过世之后,我便病了一场,什么都不记得了,恍恍惚惚知道自己是长安人士,便到这儿来寻找,却遇上了两个恶霸,要被他们欺凌,是阿泉哥哥救了我……” “原来是这样,”邢文举心下了然,又深明大义道:“既然如此,我也该去谢过他才是,如若不然,我的宝宁只怕就……” 傅宝宁从马车里的抽屉里摸了个核桃,羞涩的砸到了他脑门上:“文举哥哥你真讨厌,我才不是你的宝宁呢!” 邢文举猝不及防,脑门上就挨了一下,脑仁儿轰鸣作响,差点当场去世。 傅宝宁你个铁憨憨,老子真想艹你全家! 邢文举面孔扭曲了一瞬,僵笑着揉揉额头,这才动情道:“咱们的婚事,是两家父母定下来的,怎么就不算数了?宝宁,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妻子,过去我这么想,现在我这么想,将来我还是这么想!” 傅宝宁被感动了:“文举哥哥!” 邢文举深情款款道:“宝宁妹妹!” …… 到了傍晚时分,邓泉回到别院,就听侍从紧急来报,道是姑娘今天出门了,不仅得罪了清河崔氏的九娘子,还带了个野男人回来,这会儿正在凉亭里你侬我侬,给他的帽子染色。 邓泉脸上笑嘻嘻,心里mmp,火冒三丈的走过去,就见傅宝宁坐在凉亭里,旁边是个卓尔不凡的年轻郎君,桌子上摆着瓶瓶罐罐,傅宝宁的手指头被包起来了,正在用凤仙花染指甲。 两人似乎是在谈笑,看起来亲亲热热的。 “劳驾,”邓泉神情阴鸷,走过去拍了拍邢文举的肩,咬牙道:“这个女人是我带回来的,先来后到,懂吗?” 邢文举知道他肯定也是攻略者,当然不会客气,无所谓的抬起头,挑衅道:“可是宝宁现在更喜欢我。” 没有男人能忍受绿帽之辱,即便那女人他并不喜欢也不行! 邓泉心里边那把火噼里啪啦烧的热烈,扭头去看人渣傅宝宁,双眼几乎喷射出激光来,他忍怒道:“傅宝宁,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吗?” “你这是什么眼神,”傅宝宁看他一眼,就怔住了,她有些受伤的道:“你是在责备我吗?” “……”邓泉:“?????” 你个贱人踏马的凭什么委屈?!! 他怒的开始哆嗦,指了指她,再指指邢文举:“就这么个情况,我不该生气吗,不该责备你吗?!傅宝宁,你还记得昨天晚上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吗?你说要跟我试试看,那你怎么能再跟别的男人乱搞?!” “什么别的男人,什么乱搞!你说的也太难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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