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汉子跑的好好的,忽然间挨了这么一下,真有种被马车撞了的感觉,膝盖受力不住倒地,下一瞬,面孔就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傅宝宁一脚踩在他后脑勺上,用力碾了几下,冷笑道:“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咔嚓”一声闷响,那汉子的鼻梁断裂,鲜血随之流出,之前被打倒的那汉子暗骂今天点背,原先想强夺个美娇娘,不想竟遇上个母夜叉,见同伴暂时将她拖住,爬起来转身就跑。 傅宝宁见状,反倒来了兴致,一脚将身边那汉子踢晕,快步到路边去解开马匹缰绳,翻身上去,纵马直追。 那汉子下颌挨了一拳,脑仁儿都是木的,又只有两条腿,怎么也不能跟马匹相较,只几个回合,便被傅宝宁追上,扬起马鞭套住脖子,硬生生给拖了回去。 这段路不算远,但是就被马鞭套住脖子,直接给拖回去这种方式而言,一米都觉得远。 那汉子身上的衣袍都被蹭破了,膝盖上更是火辣辣的疼,跟条死狗似的被拖到了路边,他直接软了,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地上,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傅宝宁一鞭子抽了过去:“看着我,别装死!” “啪”的一声脆响,那汉子被打的一个战栗,立马就精神了,战战兢兢的坐起身,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啊……” 傅宝宁无动于衷,然后又一鞭子抽到了另一个汉子身上:“你也起来!再敢装死,我现在就叫你死!” 那人其实醒了有一会儿了,只是怕被这女魔头发现,愣是不敢吱声,现在被抽了一鞭子,旋即道:“奶奶饶命,奶奶饶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 傅宝宁一鞭子甩了过去,冷酷无情道:“那是你娘,又不是我娘,关我屁事!” “奶奶说的是!”那汉子忙自打嘴巴:“不关您的事儿!” 傅宝宁叉着腰,凶神恶煞道:“你们是干什么的?给我一五一十的讲,不然,哼!” 两个汉子偷偷对视一眼,神情皆有些踌躇,傅宝宁见状冷笑,一脚将靠近自己的汉子踢翻,吩咐道:“你手边有块石头,捡起来给我。” 那汉子被她踹倒,心下暗恨,又不敢表露出来,殷勤的捡起那块石头,擦了擦之后,双手递了过去:“奶奶,您的石头。” 傅宝宁伸手接过,丹田运气,直接将那石头碾碎。 细碎的粉末从她指间流泻出来,被风一吹,软软的洒到了他们脸上。 傅宝宁一脚踩在汉子甲肩上,又伸手拍了拍汉子乙的头,狞笑道:“如果你们敢骗我,我就捏碎你们的脑袋,听清楚了吗?!” 这两人原先还想着趁其不备逃跑,又或者是伺机报复,现在见过这姑奶奶展现出来的实力,那想法便瞬间灰飞烟灭了。 “奶奶,您冷静一点,手别抖啊,”汉子甲都要哭了,战战兢兢道:“我们俩是附近清源山上的土匪,下山去办点事,正准备回去,就遇上奶奶您了……” 汉子乙道:“是啊,奶奶,这话可是真到不能再真了。” 原来是两个土匪。 傅宝宁沉思几瞬,道:“你们山上一共有多少号人?” 两个土匪对视一眼,颤声道:“大概,大概有百十来号人……” “百十来号,那也差不多了。”傅宝宁点点头,忽然间想到了另一个要紧之处——这是长安,天子脚下,怎么可能会有山匪? 而这个清源山,她此前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不用说,她现在指定是不在长安了。 傅宝宁此前也曾跟随家人走南行北,此时倒是不慌,居高临下的问了两个土匪几句话,又道:“这里距离长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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