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别人不知道它能发响儿。 傅宝宁都快烦死了,满头呆毛炸着,她猛地坐起身来,穿着中衣推开窗户,恶狠狠的瞪了那只公鸡一眼,却诧异的发现…… 那只公鸡虽然打鸣的时候讨厌,但是还挺肥的。 昨晚上她就住在这儿,孜孜不倦的刺激着韦良瑜,连饭都没怎么认真吃,这会儿再一想香喷喷的烧鸡,立马就觉得饿了。 傅宝宁住进来之后,就叫人把住处和韦家相隔的那堵墙推到了,这鸡在这院子里,显然就是韦家人养的。 “秋云,秋容!”傅宝宁也不见外,直接叫了人过来,一指窗外那只懵懂的大公鸡,开心道:“叫人把它抓起来,再去准备木炭和油盐调料,快一点!” 秋云见她这样活泼,忍不住失笑,却嘱咐道:“先关上窗户,天冷,郡主仔细着凉。” “嗯,你们快去呀!”傅宝宁催促一声,然后才关上窗户,老老实实的坐到梳妆台前。 秋容去吩咐人抓鸡,秋云则领着人进去服侍洗漱,刚帮小主子装扮完,傅宝宁就跟屁股上有弹簧似的,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这么一会儿工夫,公鸡已经被抓住烫了,光秃秃的躺在外边儿,死不瞑目的瞪着眼。 宁国长公主不会干烧鸡这种事,但曹皇后会,傅宝宁跟曹皇后在一起呆的久了,当然也会。 没用别人动手,她自己挽起袖子上,先用银牙签在公鸡身上扎洞,揉压之后,又开始往鸡身上涂抹香料,肚子里塞葱姜香料,完事儿后再往鸡身上刷一层蜂蜜水,直接架起来烤。 木炭烧了起来,她坐在一边,明显的感觉到了温暖,眼见着鸡皮慢慢的开始变色,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焦红,渐渐的,肉香味也出来了。 傅宝宁闻着那股香味儿,口水就忍不住出来了,察觉火候差不多了,就叫人把木炭撤去,用盘子盛了烤鸡,不需要切,直接端进房间里大快朵颐。 宁国长公主是皇宫里长大的公主,真正的金枝玉叶,嘴巴上也挑,鸡皮鸡翅鸡爪都不吃,可傅宝宁不一样,她跟舅母曹皇后一样,最喜欢吃这三个地方了。 鸡皮被烤成了诱人的金红色,上边泛着迷人的油光,傅宝宁悄咪咪的伸手过去撕开一点,浅色的鸡汁瞬间流了下来,鸡皮带着肉一起送进嘴里,焦香味与肉香味融合一体,滑嫩之余,满嘴醇厚的香气。 傅宝宁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感叹,然后吸了吸手指。 就像是吃烤鸡用撕不用切一样,吸手指也是优良传统! 傅宝宁一点也不吝啬的掰了两个鸡腿儿分给秋容和秋云,然后就幸福的埋脸进烤鸡里边儿大快朵颐,偶然间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这才抬起头来,看见了站在窗外,透过窗户缝对自己进行死亡凝视的韦良瑜。 她边吃边问:“你怎么起来了,感觉好点了吗?” 韦良瑜有些麻木的看着她,说:“你吃了我娘养的鸡。” 傅宝宁一边啃着鸡翅膀,一边震惊道:“是吗?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哎!” 这是问题的关键吗? 韦良瑜听得额头一抽,觉得自己的手臂又开始疼了。 他额头上青筋一跳,然后说:“宝宁妹妹,你吃了我娘养的鸡,就没什么想表示的吗?” “良瑜哥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宝宁开始啃另一只鸡翅膀,忙里抽闲的辩解道:“今天早晨我一起床,就看见这只公鸡在院子里转圈,我就想啊,它为什么要转圈呢?明显是有情况啊,我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到最后,还是秋云提醒了我。” 韦良瑜眉头微蹙,不明所以道:“她提醒了你什么?” “天冷啊。”傅宝宁吃的满嘴油,认真的看着他,说:“天气冷,所以公鸡才忍不住转圈圈,因为它想取暖嘛。” “……”韦良瑜满头黑线:“所以呢?” “我看它太可怜了,就忍不住想帮帮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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