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吗?” “这哪用你来接,等会回去再接。” “哦......”童山不懂这些规矩, 只能听话的坐回马背上。 被红盖头遮住视线的叶长秋只能任由媒公扶着他的手向花桥走去,在路过棕马时,从红盖头下方瞥见马肚子上, 与他穿着一样颜色的裤脚,抹了胭脂的红唇勾起,低垂了眼眸,顺从地由媒公将他牵进花桥。 等新郎坐好,媒公喊了一声,亲迎的队伍立马调转个方向,伴随一些欢笑声浩浩荡荡地往来时的方向回去。 等花桥到了童家门口,童山下马走过去踢花桥,牵着花桥里的新郎下桥,在进去的院门口处中间放置了一个火盆,童山听着媒公的指示小心的牵着叶长秋跨过。 两人缓缓走至堂屋,主座上坐着关氏,而叶实则是坐在右下角的一旁,此刻她眉宇间也透着些许喜意,看着两人进门,唇角终于不再紧绷,缓缓勾起浅笑。 “过来一些。” 童山牵着少年被喜服衬得几近透明的手,小声提醒着。 两人走到堂屋的正中央,两侧能瞧见扬着灿烂笑脸的叶开夏以及也是一脸笑意的掌柜,旁边还有不少过来观礼的。 “一拜天地。” 随着一声清亮的嗓音响起,童山两人一人各执一头牵红,面向门外缓缓弯腰。 “二拜高堂。” 伴随着声音落下,两人转过身面向主位,童山瞧见了坐在主座上的关氏,此刻他唇边正噙着欣慰的笑容,已经很久没瞧见他这般笑了,童山不禁对他咧了咧嘴。 关氏目光柔和,不禁回想起童山小时,那会生活困难,好不容易尝到了点荤腥,她便是这般咧嘴对他笑,那高兴模样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 “夫妻对拜。” 高亮的嗓音将关氏思绪拉回,他笑着看向这对新人,就在两人对拜时,却因为距离太近,而童山没有分寸,直接便撞着了对面人的额头。 红盖头下响起一声闷哼声,童山捂着额头,连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我不是故意的......” 堂屋里静了片刻,下一刻便响起了忍俊不禁的闷笑声,笑得最大声的便是叶开夏。 “童山你可轻些,别把人给撞昏过去了!” 一旁的媒公也忍不住捂嘴轻笑,眼睛笑得眯眯的:“瞧给新娘急的,再急还得拜完天地才能入洞房不是。” 童山被笑红了脸,挠头支支吾吾解释:“我、我没有......” 方才她属实是昏了头了,腰弯得太快才会闹了这乌龙。所幸笑归笑,在童山无措时,媒公还是高喊了一句入洞房。 童山牵着叶长秋进了新房,身后还跟着一群想看热闹的,童山将少年牵至床榻前坐好,转身将所有人推了出去,从外将房门关上。 “童山你便让我瞧瞧呗?我还没见过你要娶的夫郎长什么样呢。”掌柜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折扇,笑眯眯地打趣着。 “掌柜你见过长秋的。”童山道,长秋去过好几次酒楼,她怎么可能没见过,虽说他每次去都戴了面纱。 “我见过?”掌柜挑眉,脑中灵活的思绪转得飞快,不一会便想起了那经常来酒楼寻童山的少年。 “那经常来酒楼找你的那个啊?欸,那你当时怎么没与我说说?” 童山有些语塞,这有甚好说的,而且她也没问不是? 拜完天地后,按规矩新娘便要与邀来的亲朋好友喝酒,自上次在开夏家喝醉发生那等事后,童山对酒便起了些心理排斥,可无奈热情难却,只能硬着头皮喝两杯。 幸而这厢还有叶开夏与掌柜帮她挡酒,不至于让她喝昏头,等夜幕降临时,吃喝也差不多了,最后送走了叶开夏,童山将院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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