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扛在肩上的稻草棍放下,取下一串糖葫芦递过去。 童山接过,付了银两,转过身将糖葫芦递给还在发呆的人:“拿着罢。” 像极了哄孩童的伎俩。 叶长秋愣愣看了眼糖葫芦,又呆呆看向她,指着自己,不确定地问道:“给、给我的?” “嗯。”童山点头。 少年贝齿轻咬下唇,低垂眼眸,忍着耳根火燎火燎的滚烫,手指微动,缓缓抬起接过糖葫芦。 见情况终于好转,童山松了口气,望着他如画的眉眼,轻声道:“我们走罢?” “嗯......” 叶长秋乖巧地跟在她身后,手里紧抓着那串糖葫芦,羞答答地看了眼女子后脑勺,抬手撩开脸上轻薄的面纱,粉嫩的舌尖舔了舔糖葫芦外层的糖渣。 这还是他长那么大第一次吃糖葫芦,甜甜的,好似能甜进心里般,才刚舔两口,他便觉得心尖都在往外冒着甜气。 叶长秋扯住了前面的人,将糖葫芦送到她嘴边,红着脸小声呐呐:“你也吃......” 少年还特意将他舔过的一面转到女子嘴边。 童山勾唇将糖葫芦推远了些:“我不吃,你自己吃罢。” “哦......”叶长秋有些失望,缩回了手默默跟在她后边,任她的身躯在前面将人流挡去,片叶挨不着他的衣角。 两人简单的买了些后也不多留,吃了个午饭便回村,马车上大多数都是叶长秋买的,说什么成亲前的准备。 不过布料与首饰那些他倒没在镇上买,说要让叶姨去京城给他买。 童山也没说什么,本身她对这方面的事几乎一窍不通,成亲前需要注意的都是由关氏来帮她安排,能买什么用什么她都尽量买回去。 日子过的很快,很快便到了成亲的前三日,按规矩成亲的两人在这三日内不得见面,男子在这三日里不得出门,以免散了那喜气。 童山日子逐渐变忙,上半日要忙酒楼的活儿,下半日回到家还要忙着布置,因两家也没什么亲戚,所以请柬方面倒没有太□□烦。 只是邀请了两家比较熟的人,村里头就村长家与刘大娘家,还有就是酒楼掌柜,本来童山没好意思的,只不过掌柜千叮万嘱着一定要叫她,所以也将她的请柬记上了。 两人成亲的事不过几日便已经全村皆知,不少人纷纷上叶家道喜,有孩子的不时会提到自家孩子在私塾的事,没孩子的也想过来凑个热闹,蹭个喜气。 要知晓叶夫子家的公子听说是姿色过人,只是平日很少出门,想一睹芳容都难,现在正好有这个机会,还不都往这边挤。 好不容易将一拨人用娘不在的理由赶走,叶开夏忙将院门关上,靠在门上抹了把汗:“这些人平日怎么没见她们这般热情!” 一股脑往这边涌,好像她们能分到一杯羹似的。 也就这几日,叶开夏终于知晓,原来这村里的人还挺多,平日她都是去镇上,偶尔出门也就逛一下田路,在这村里头住了几年,来来回回也就认得那几人而已。 叶长秋坐在卧房窗前的坐榻上,大开的窗正好对着院子,能清楚的瞧见他眉宇间的漠然,此刻他手上正抱着已经裁好的喜服,上面每一针每一线都是由他亲手所绣。 白玉般的手指在大红喜服上抚过,两种极端的颜色衬在一起更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少年低垂眼眸,轻抿着唇,那落寞的身影让叶开夏看得牙疼。 “这又不是见不着了,只是三日而已,你何必做得一副孤苦一世的模样!” 以前的叶开夏如何都想不到,这人竟会有这般黏人的一面! 叶长秋没有机会院中嗷嗷叫的人,长指在那金线挑边的袖口打转,心下突然很期待童山见他着这身目露惊艳的模样。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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