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李乐安这个急性子恨不得在原地转两圈,看他这般模样就知晓定不是什么好事。 少年红唇轻抿,微红的桃花眸里尽是怯弱,脆弱的好似一碰就会碎了般:“只是那人总是趁阿姐她们不知晓时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 “扰得长秋甚是心烦......” 李乐安听罢大怒,气得脸都红了,手掌握成拳头用力捶在石桌上:“混账!” 正在堂屋偷吃着点心的叶开夏被这么一声吼,吓得差些噎着,忙喝了口水将点心咽下,回头莫名其妙的看了门口一眼。 莫不是叶长秋惹那头熊生气了? 堂屋外李乐安一脸愤然,往腰间的佩剑一拍就站起了身:“我去将她抓来收拾!” “欸”叶长秋唤住了这头发怒的黑熊,手指抬起轻点眉心,掩去眸中的算计:“若乐安表姐就这般去抓人岂不是叫人笑话?而且那人与阿姐的关系也是极好,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少年美眸微转,唇角勾起浅弧:“长秋也不想坏了她们的关系。” 李乐安气息愤愤:“长秋表弟你就是太善良了,这般卑劣之人若是不给她些颜色瞧瞧,她定然还会再纠缠你!” 看着少年低落的垂头抿唇,李乐安再说不出什么重话,心有不忿的将佩剑往桌上一丢,又坐了回去:“难道就这般放过她!?” “乐安表姐莫气,长秋倒是有个法子。”叶长秋将已经没法再继续的绣花放到桌上,盯着指尖微微出神,声音轻得就好似在自言自语:“就当是给她个教训罢。” ...... 次日,童山她们两人很早就到了镇子。 将东西放在老位置上,童山瞥了一眼昨日叶开夏卖剩的东西,不对,应该说是没有动过的东西,有时甚至怀疑她纯属只是跟着一起来镇上玩儿的。 叶开夏今天心情不错,一边哼着路过勾栏院时听到的曲儿,一边将摊上的东西摆好。 感受到目光,叶开夏不解的抬头望向她:“看着我做甚?” 童山蹲到她的摊位前,捏起一个雕得奇形怪状的木雕:“你这两日好似都没卖到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刻这些别人看不懂的?可以刻一些大家伙都看得明白的不是更好?” 而且明明家里头还有一些香瓶和一些别的饰物,可她就是不愿一起拿出来,哪怕那些比这些更好卖,也不见她摆出来,就单独的只是卖木雕。 “啧,你懂甚。”叶开夏夺过她手上的木雕,哼了一声:“这些都是我脑中的作物,独一无二的,岂是那些俗物可比。” “可这卖不出去啊?”谁知晓她作出来的这些是个甚物? 叶开夏很是自信的抬抬下巴:“有眼光之人自然会买!卖不出去就先放着日后摆我房里。”实在放不下就拿去烧了,真是一举三得。 童山这才想起她确实也不差这钱,还真只是为了好玩儿的。 身后突然有人用东西敲了敲她的篓子,童山以为是有人要买,回头刚要打招呼就瞧见来人竟是叶开夏的表姐。 蹲那的叶开夏也看到了人,赶忙站起身:“乐安表姐你也那么早啊......”怎运气这般差,昨日才见着今日又碰见了。 李乐安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而后转向童山,手中的佩剑再次敲了敲篓子:“日后你不准再在这里摆摊位。” 什、什么? 两人都愣住了,互相对视了一眼,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童山皱眉,很是不解:“为何我不能在这摆摊位?” 李乐安确是看得跟她多作解释,抬脚就踢了踢那篓子,差些将其踢翻:“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眼看着那篓子就要倒了,童山连忙上前扶好,眸中也升起了怒意,站起身子与她对视。 “为何我不能在这里摆摊位,我都已经摆了好些天了,即没有碍到镇民,更没有碍到你,你凭甚不让我摆!” 李乐安冷笑了一声,瞧着这女子长得有模有样的,若不是长秋表弟同她说,她还真看不出这人竟是人面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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