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城来的很快,舒恒拉着舒宁一起出来,坐上车,保镖上了另外三辆黑车。舒城似有不悦的拍了拍舒恒的肩膀:“你做事我一向很放心,最近有些毛躁了。” 舒宁紧张了,爸又说哥哥?担忧的偷偷打量舒恒,是不是不开心了,悄悄的,小手手拉住大手手,暗中鼓励,毕竟老爸到底什么意思舒宁还不清楚,万一是公司的事呢,贸然劝解不好,看看再说。 舒恒捏了捏小爪子,看向舒城:“我这样做是为了宁宁。” 为了我?舒宁惊讶的看着舒恒。 舒城死死的皱了下眉,舒宁没看见,一瞬即逝的事罢了。 回到家,舒高就坐在客厅,和蔼的目光落在舒宁身上:“偷酒的小猴子~头疼了吧?过来,让爷爷看看。” 舒宁松开舒恒的手,一路快走投入爷爷的怀抱:“不许笑话我!” 哈哈一笑,布满皱纹的大手轻轻揉了揉小脸,舒高乐开花了:“呦~厉害了你,敢跟爷爷这么说话?” 秦玉镯惊讶了,揪住衣摆,舒宁太不懂事了。 “爷爷不喜欢……那我去找爸爸?” 舒城也笑了,张开双手:“来~爸爸喜欢你。” 舒高不干了:“一边呆着去,长大了一点都不可爱,舒恒也是,一天天冷着脸,你们可别带坏了我的宝贝孙子。” 舒城微微摇头:“我哪敢呀?当祖宗供着呢。” 舒恒冷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响,喝着咖啡,目光悠悠。 晚饭后,秦玉镯才找到接近舒宁的机会,把人拉到一楼房间里,以前她住的地方:“到底怎么回事?” “我聚会那晚喝了点酒头疼……”头疼不已还没说,就被女人强行打断了。 “少打迷糊眼,我不了解你吗?头疼是假,躲出去是真,还让舒恒趁机扒上没去公司,你知不知道闯祸了?” 舒宁挑眉,心里却冰冷冷的,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不关心我呢,勾起嘴角,笑得很甜:“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秦玉镯逼近,气势汹汹:“别告诉我何然跟舒子惠的事你不知道?” 果然,有狼子野心的人一有机会便出手,舒子惠干了什么舒宁猜到一点,之前说过送她回家的,可她偏偏一意孤行,能出什么事?无关人命,顶多男女之事,舒宁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愿闻其详。” 抿了下唇,仿佛自己的火气都白发了,异常郁闷,想吐。 秦玉镯缓口气,坐在对面沙发上,桌子上没水,还有些灰,更加烦躁:“真不知?” 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舒宁淡定着呢,不见一丝火气。 好吧,秦玉镯确定了,儿子真的什么都不知情,难道真是意外?秦玉镯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舒子惠被何然摸了,发生在车里,两人衣衫不整的,舒子惠也不是很清醒,都喝了酒,保镖听见后面声音不对,犹豫了一会儿才缩起中间的挡板,可惜已经晚了。 事实上何然醉的不省人事,舒子惠自己脱的吧,舒宁暗笑,脸上却很疑惑:“不对,何然不可能这么做。” “怎么不可能?我看过那日院子里的监控了,第一次见面就敢往女孩衣服里伸手,何然不是好东西,那舒子惠更是一个不检点的。” 你好,你比谁都圣洁可以了吧?舒宁也懒得虚与委蛇:“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提议喝的白酒。” “别人没出事?” “……”秦玉镯一口气卡在胸口,差点内伤:“你还想怎样?让你去跟何然道歉,结果呢?当日消费还记在何然账上,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舒宁没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何然醉得跟死猪一样,舒子惠滴酒未沾,他们俩坐在我旁边,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呀?” 秦玉镯单手支着头:“也许吧,你回去睡吧。” “嗯。” 儿子走了,秦玉镯的脸色才变了变,小丫头行啊,诡计多端,如今把订婚变成非得结婚不可,真是玩得一手好棋!若是有她那样的背景,当年自己就不会开假病历请长假,藏到穷山僻壤生孩子了。 未成年自然不能结婚,可以先住到何然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