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二姨喜欢算计的样子。 第三个也是个小姑娘,十一、二岁,短发,很精神,挺漂亮,肤色白皙如雪,正好奇的打量舒宁。 舒宁已经心里有数了,没有大姨家的人,虽然接触不多,都是上辈子的记忆,看年龄跟外貌应该都是二姨家的孩子。 秦玉福不知道该怎么跟舒宁说,而且舒宁是刚上初中的孩子,没必要跟着上火。老实男人干脆去厨房了,颇为无奈。舒宁一挑眉,看向工头,工头坐在沙发上,一直皱眉,心情浮躁,见舒宁锐利的眼神,心里一跳。 “你看我也没用,小福的意思。” 舒宁干脆坐在他对面:“出什么事了?” 工头吸完最后一口烟,在烟灰缸里碾了碾,眉头皱的很深:“你大姨二姨闹腾很多天了,小福铁了心不搭理,她们也没招。这两天消停了,一直挺好的,没曾想你二姨夫骨折住院了,你二姨必须去照顾,这不,三个孩子小福领回来了。” “在医院里遇到的?” “嗯,就他人好,她们那一家子都是狼,狼崽子能好到哪里去?” 一直阴着脸的青年终于坐不住了,红着眼睛怒视:“你说谁是狼崽子?嘴巴放干净点!” “哎呦,你还来劲了,你妈到工地撒野的时候你在哪呢?”工头毕竟是人高马大的汉子,皮肤黝黑,总在工地管人,看起来挺凶的,吼起来嗓门又大,马上把青年吓住了,但工头可没打算偃旗息鼓:“你们姥姥怎么死的知道吗?” 二丫目光闪烁的低下头,三丫好奇的看着,似乎也挺畏惧工头的。 舒宁一点影响都没有,开玩笑,活在舒恒的阴影下,再不济也练出铁胆了:“骨折的很严重?” “照我看啊,养两个月就行了,当老师坐办公室的,嫩,”工头想说矫情了,但对方是老师,又肃然起敬了。在小学辍学的工头心里还是有神圣不可亵渎的区域的,怒气弱了不少:“你二姨说要养三个月,他们仨不能没人管,暑假期间住在这里玩玩。” “我小舅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舒宁很在意,看起来像被人挠了。 工头嘴角抽了一下,怒气又升腾了:“还不是因为两个姐姐太能作,小福心不在焉的上工,没留意摔了一跤。” 原来如此…… 晚上简单的吃了点挂面,秦玉福安排两个丫头睡一个房间,二丫拉着小妹到处看,非常喜欢朝阳的主卧室,又大又漂亮,还有空调!住到这个屋子就跟当了公主一样,二丫眼珠子晶晶亮,把想法都说出来,不停的羡慕,说想住。 秦玉福住的屋子就是主卧室,最大,他一个大人怎么可能跟两个毛丫头较劲,刚要说行,舒宁没让,客就是客,鸠占鹊巢是不对的,而且二丫喧宾夺主的意图很明显,舒宁不会让她如意,这么小就跟她妈一样喜欢占便宜了。 想当公主? 这话令舒宁想到秦玉镯,那位已经鲤鱼跳龙门了,却不安分,还想当个名正言顺的皇太后,哼哼。 要知道!小舅最值钱的东西都在主卧室里,谁知道二姨有没有交代她们什么?再说了,二丫看什么都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也许根本不用教,关上门,就能把房间翻个里朝天,应该安个保险箱了。 田阳是二姨家的长子,他很懂事,听说小舅要去一楼住,就主动走进去关上门,表明自己立场,性子像姨夫。虽然二十几年没见了,舒宁对那个一身书卷气的男人还是有些印象的,确实很正。 三丫才十一岁,看起来比舒宁还高一些,歪着头挺天真可爱的:“小哥哥,你为什么说我们?” 二丫撅着嘴,很不高兴:“就是啊,难得来一次。” “别说来一次,来一百次也不行,要是喜欢住别墅,长大了自己买,”舒宁不惯病。 二丫反而一挺胸,高抬下巴,正气凛然的高声斥责:“这房子又不是小舅买的,是小姨送的,我们为什么不能住?” 看吧看吧看吧!舒宁真没跟她们玩心计,她自己说的。 本来孩子放假了,家里待不住自然而然到处乱窜,舒宁不也来小舅家住了吗?很正常!何况二姨夫都住院了,天灾人祸,不可抗拒。大不了小舅白天上班,舒宁这个“伪”小孩当家呗,反正兜里有钱,花不了多少。 但有个前提,必须是乖孩子!而不是自带红眼病技能的白眼狼。 秦玉福当场脸色就难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