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亲密了。 “把齐家的小姐送进来结亲。”李奉景冷笑,“嫁给一个鬼,生活人的孩子,骗鬼呢。” 李明琪手指在桌上画圈,道:“他们不是骗鬼,是骗人,骗天下人,骗皇帝陛下,让天下人和皇帝知道,项家和齐家联姻亲密如一家,项都督和齐都督的兵马自然也是一体。” “那就让他们一体去吧!”李奉景甩袖,“我们走!” 李明琪将桌上的鞭子拿起来一甩,啪的一声,女孩子的力气也不小,将桌上的茶杯震落,残余的茶水洒了一地。 “我们剑南道李家可不是能被人打跑的。”她娇声喝道,“他们想一体就一体,把我们李家当什么?四叔,你觉得大小姐在这里的话就这么算了?大伯父在的话,他扭头就走了?” 真大小姐在的话会怎么样他不知道,李奉安在的话就算走了,也不会让项家齐家好过,就像当初对待母亲那样,李奉景些许恍惚:“当然不可能算了,等回去了必定要项家给个说法。” 李明琪站在桌边握着鞭子轻轻敲打:“说法?什么说法?项氏和齐家交好,项氏和齐家兵马共用,才有了这次的大捷,你要跟项家要什么说法?为什么跟齐家交好?为了大捷所以就不顾项李之姻亲?” 说到这里声音猛的拔高,小姑娘尖声刺耳。 “你这是跟项家要说法还是跟皇帝陛下要说法?” “项家跟齐家交好兵马协助,为大夏平叛为皇帝陛下解忧,你李家有什么资格要说法?” “你李家想干什么?不让大夏的卫道交好?只能唯你剑南道马首是瞻?” “要说法!你们李家是想造反吗?” 马鞭指到了鼻尖,李奉景鼻尖上的汗滴答落下,他不由后退一步,撞到椅子才回过神,他不是在被皇帝质问,眼前只是个娇滴滴的姑娘。 这个牙尖嘴利的死丫头,李奉景又羞又恼,抬手夺下马鞭:“你疯了!” 李明琪松开手任凭他夺走鞭子,收起了尖声利气,哼了声摇摇摆摆的踱步:“我没疯,我是在说事实,我早就说过了,大伯父死了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这世道也不一样了,去跟项云要说法,项云在皇帝跟前呢,明玉可不是大伯父,你觉得皇帝看重谁?” 李奉景将袖子恨恨一甩:“忘恩负义不值得看重。” 李明琪嗤声:“那得看忘恩负义是为了谁,项氏另结姻亲,背信弃义,是为了早日平叛,是为了天下百姓,是为了皇帝陛下,天下百姓是会怪他唾弃他,还是皇帝会唾弃他?四叔你醒醒吧,这点破事除了我们李家,别人谁会在意啊。” 李奉景伸手指着她,你你我我的说不出来话,最终一跺脚:“你说怎么办?” 李明琪道:“这件事说白了跟项家无关,是齐家看我们李家不如以前的,要来踩一脚,那我们就踩回去,让她知道,我们李家没那么好欺负。” 李奉景怔怔问:“怎么踩?” “让明玉送兵马来。”李明琪咬着小银牙,“我好容易养起的太原府,我看谁能夺走!” 所以,还是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攀比?李奉景怔怔想。 “什么啊!”李明琪反驳,俏脸板正,“大小姐打下的太原府,岂能拱手让人?齐家大小姐打过来,一定要把她打出去,让太原府的人知道,让项家的人知道,我们剑南道李氏不可欺。” 太原府往剑南道的信,是直接被送到淮南道来的。 除了李明琪和李奉景各自写的信,还有信兵对那边的详细描述。 李明楼将李明琪和李奉景的信在手里捏了捏也没有打开,只听信兵说话。 “如今齐大小姐领着兵马主控了演武场,各个世家的护卫们都被他们调度,练武排兵布阵,太原府整天跟打狼似的。”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