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说已经顺利到达剑南道。” “他去剑南道干什么来着?我忘了。” 两年多前的事,现在想起来恍若隔世,都模糊了,一群人借着韩旭追忆一番。 崔征神情有些感慨:“这个人是蠢了些,但对朝廷的忠心毋庸置疑,而且意志坚定。” 不过江南道又是怎么回事?说是让他监管剑南道,但无兵无马,只有一纸赐令,赐令的皇帝已经不在了,他难道还真能监管了剑南道? 官员们你看我我看你议论猜测询问,一旁的亲随有些不知所措,话题怎么转到韩旭身上了?他收了重金,还是要再多说一句话。 “相爷,陇右节度使项云是剑南道出身,是李奉安的亲信,李奉安的子女都托付给了他。”他提醒道,指着桌上被扔到一边的名帖,“剑南道的事问问他应该很清楚。” 诸人恍然,是了,这个项云的陇右节度使,其实就是剑南道安排的。 崔征点点头:“请他来吧。” ...... ...... 蒋友在客栈等的有些不安,当看到丞相府来人时才松口气。 “我都说了不用担心。”随从给他更衣,“相爷肯定知道咱们大人,见到了名帖一定会见的。” 说着又心疼。 “送了那么多钱。” 蒋友道:“钱算什么,钱就是用来买路的,买不到路就是破铜烂铁。” 另外一句话他没有多说,崔相爷是知道项云,但见不见不一定,毕竟两年前叛乱初始先有武鸦儿一战救陛下,又有七八位将军率兵聚集麟州,后来又有齐山东南防守,更不用说淮南道冒出的楚国夫人...... 时势造英雄,项云出来的有点晚,多送些钱多一层保障。 蒋友换好衣衫,坐上车来到相府。 相府其实就在原先的鲁王府如今的临时皇宫,麟州城受损太大,新帝仁慈不想扰民,就用鲁王府的诸多宅院来安置京城来的官员们。 “诸卿们在朕身边,朕也安心。”皇帝对他们含泪说道。 但皇帝的眼泪告诉他们他不能安心,因为这么久了叛军不仅没有被驱逐,安康山没有被杀死,反而在京城要称帝。 整个鲁王皇宫里没有人能安心,崔征坐在厅内面色沉沉,两边坐着的官员也都神情肃穆,在这里已经习惯的人不觉得如何,蒋友走进来恍若走进了寺庙,两边是吓人又死气沉沉的泥塑。 他忙低头施礼,自我介绍:“我在项云项都督手下任职,项都督是陇右道节度使。” 崔征道:“我知道项云是谁,他现在在哪里?陇右还是剑南道?” 蒋友道:“刚稳住了黔中,大人又去了江南道。” 崔征点点头:“黔中和江南道,果然是剑南道之功啊。” 蒋友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没有反驳,换了方式道:“说是也不尽是,其实还有东南道齐都督之功。” 崔征嗯了声不解:“齐山东南道对战正酣,还能做到相助你们?” 那可真是大才! 不过,没有人无缘无故夸赞别人,崔征不动声色也不计较此人的小伎俩,让他说来听听再说。 “此事说来话长。”蒋友道,事情要从严茂之死讲起,虽然没有叛军打过来,剑南道也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