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女侯一直瞒着他利用他,你知道他为什么去宋州?” 项云道:“崔相爷提议的。” 老管嗤笑摆手:“云哥儿,你不在韩旭身边,你可没我们清楚。” 这一声云哥儿唤的是几十年的交情,项云面容稍缓,道:“管爷,请说。” 老管拿出一叠信:“这些都是韩旭贴身装着的,他跟女侯之间的私信。” 项云伸手要拿,老管又按住,挑了其中一封给他:“看这个就够了,其他的,不堪入目。” 项云依言接过打开,借着燃烧的火把看信,这边老管眉飞色舞:“说是崔征提议,崔征提议了,他先去问女侯,女侯闹着让他来河南道,让他把河南道给她留好,啧啧,女侯不是不肯离开京城吗,为什么突然肯来宋州见陛下了?啧啧。” 伴着他一叠声啧啧言语暗示,项云看完了这封彼时还是楚国夫人的女侯给韩旭的信,娇蛮憨痴,又凶又嗔,指明要河南道才肯出京 从字面意思来看是担心离开京城后失去权势,所以要把控四周,那时候是没发生宋州夜宴刺杀事件,现在再回想,这满纸女儿闹的言语寒意森森啊。 “明玉既然知道,为什么不上报!”他肃容道,“管爷,谋逆大罪,知情不报,是同党!” 老管跳起来:“我说项云,那时候,我们怎么想到那女侯要做这种事!明玉公子,一个小孩子,他知道什么啊!” 他伸手指着项云。 “我们明玉可是一直反对陛下回京的,一直说危险,有用吗?有人听吗?还被韩旭骂了个狗血喷头!” “你现在来指说明玉公子是同党?” 他瞪圆看着项云。 “项都督,你什么意思啊?” 项都督项云轻叹一声:“管爷,喊都督就见外了。” 老管对他呸了声,冷笑:“项都督有了新人了,我们这些人,当然成了外人了。” 项云知道他说的是齐山,没有接这个话题,反问:“你们当初既然知道,也该给我打个招呼啊。” 老管抱臂看着他:“项都督知道了能怎样?以项都督的智慧,先帝一死,您就猜到了吧?先帝都死了一年了,项都督不也才来吗?” 他再长长的吐口气,几分悲痛。 “当时宋州是我们公子负责外围警戒的,有叛军刺客潜入,他是大罪难逃,当时女侯在先帝尸首前,就要问罪小公子,他能怎么办?” “尽管如此,他还是给我们下令,让我们把韩旭这个罪人关在麟州。” “我们公子则在女侯手下,忍辱负重听候调遣,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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