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要既委屈了自己,也亏欠了他人。” 何美哉死后,萧九龄就留在了乌克兰,他上了大学,航空学校,专业是飞机制造。萧贺后头去他学校参观的时候,说:“爸爸什么时候能坐上你造的飞机?” 遇上陆鸱吻那一年,萧九龄研究生毕业,离他母亲何美哉女士去世已经五年了。萧贺坐着自家的私人飞机专程来看儿子,又问候了儿子造飞机的事业进程,两父子吃了晚餐之后,萧贺提议去赌场摸两把。 在那间小型赌场里,算上进出时间统共也没一个小时,彼时萧九龄已经二十五岁,并非青涩少年,已经大约能够揣摩其父的心意。他提议说,“爸爸,不如回酒店休息吧?” 萧贺老头子的眼眸在几个金发妞身上来回的扫,萧九龄叫了这家小型o的老板出来,老板是中国人,看见萧家老头,恨不能三跪九拜,简直不知应该如何奉承。 萧九龄要开口,老板赶紧附耳过去,小公子低声在老板耳边说了几句,老板便指着那几个洋妞,“莎莎,尤利娅,外头客人需要招待,你们跟着出去一趟。” 陆鸱吻出去,也是老板瞎指的,人家萧老爷指明要洋妞,他见陆鸱吻蠢蠢欲动的样子,一并给指了出去。 谁知,萧贺骨子里还是中国口味,他一见到这位年轻的、长发的、白皙的,略有腼腆的中国姑娘,便给出了最忠诚的评价:“质素还不错。” 萧贺看上陆鸱吻了,身边两位洋妞或有所觉,都盯着陆鸱吻笑。陆鸱吻低头吞了口口水,她有些紧张,在她过去不足二十年的人生经验里,从未想过会与萧贺这样的只存在电视杂志里的顶级富豪有共乘一车的荣幸。 酒店在一家五星酒店,里头暖气袭人,两个洋妞痛快脱了大衣,露出傲人的身骨来,陆鸱吻穿着羽绒服,一动不动。 晨间那年轻男人脱了大衣外套,黑西装里头穿一件贴身的白衬衫,显得他腰肢修长纤细。陆鸱吻低着头,有些脸红,那年轻男人逼近她一步,低头问她:“你不热吗?” 司机已经开好房间,手里拿着房卡走过来。陆鸱吻突然五神聚通,她头一扭,说:“抱歉,我学校有事,我先走了。” 年轻人愕然,他看一眼手表,“凌晨一点十五,陆小姐要去哪里?” ☆、第4章 烛花红 陆鸱吻愣了几秒,她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我姓陆,周扒皮告诉你的?” 周扒皮就是陆鸱吻服务的那间o的老板,他姓周,原名似乎是周霸天,还是周天霸,陆鸱吻记不清楚,向来叫他周扒皮。 她说:“周扒皮没告诉我叫我陪人睡觉,我又不是小姐。” 年轻人笑,他说:“陆小姐既然出了门,又上了车,心里应该有数才是。” 萧贺已经瞧了过来,他一双苍老但不昏花的眼睛盯在陆鸱吻身上,似在看这个年轻丫头要出甚么幺蛾子,或者想提甚么条件。他对司机耳语了几句,司机走了过来,陆鸱吻低着头,说:“我真的不是小姐,萧先生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吧。我保证,我马上滚蛋,绝不教萧先生碍眼,行不行?” 陆鸱吻的眼睛就那么看着萧九龄,萧九龄没有出声,这丫头很聪明,但父亲已经瞧上她了,让她走,谁来负责? 司机直接从口袋里拿了一叠美金,“陆小姐,这是五千,你让萧先生满意,事后再给你一万。如果你觉得价格不满意,或者有什么条件,都可以直接说。” 陆鸱吻有些头昏,美金叠在一起,满眼的罗斯福、华盛顿、或者还有富兰克林绕在一起,挨个在她面前晃。她实在太缺钱了,这一万五完全可以解决她两年的学费,或者节约一些,连生活费也可以一道包了。 陆鸱吻呶了呶嘴,那司机说:“陆小姐意下如何,萧先生的意思,价码不合适,陆小姐可以自己说个数字。” 萧九龄也颇有兴致等着这位陆小姐开口,她会开口要多少,五万,十万?照父亲对她的评价,十万美金,拖一拖,磨一磨,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就看这位陆小姐自己开窍不开窍了。毕竟价格的主动权交给了她,只看她自己会不会要价了。 陆鸱吻也不知当时自己想了甚么,她用俄语念了一句:“我不是处女。” 萧九龄听懂了,那几个金发妹也听懂了,她们合在一处笑。司机没听懂,陆鸱吻说:“我不是处女,不值萧先生这么多钱,萧先生可以用这些钱再找更好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