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若是好好教导,兴许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 然而,惊喜还在后头。 一盏茶之后,丁凝亲自帮太后洗去了脸上的透明香膏,又变戏法似的摸出一个新的小盒子来,献宝一般送到太后面前:“用这个!” 桂嬷嬷笑着接过去,认真的为太后上妆。太后对着镜子,神色慢慢的就变了。 “这、这香膏怎么还发热啊,哀家觉得脸有些烫。” 桂嬷嬷慌了:“县主,这、这是怎么了?” 丁凝一击掌:“哇,有效了!”她殷切的蹲在太后的面前,扬起小脑袋笑道:“太后娘娘,你难道没有瞧出来自己脸上的皮肤更紧致了吗!” 太后一愣,转过头去照镜子,指尖轻轻地抚摸眼角,这一触碰,感觉瞬间不一样了。 原本松皱的皮肤仿佛真的紧致了不少,尤其是眼角发热的感觉,十分的不一样。 桂嬷嬷喜笑颜开:“太后,您的肤色的确是比刚才好了不少,奴婢都觉得是在给年轻二十岁的您上妆呢。” 二十岁的说法也太夸张了!丁凝看了一眼桂嬷嬷,投去一个英雄惜英雄的眼神。 虽然没有桂嬷嬷说的那么夸张,但是丁凝带来的这个香膏的神奇功效是实实在在的,不多时,连皇后都被拉着尝试,皇后错愕的被按在椅子上,去了妆容头饰,一直到丁凝已经对她的脸下手的时候,才想起来规矩:“这、这未免不合规矩……” 太后已经被香膏的神奇功效震撼住了。 身为女子,无论是什么年纪,都不会嫌自己的肌肤太好,她瞧一眼皇后就知道她到底想还是不想,遂笑道:“看来这丫头是有备而来,往日她都是被咱们拘着学这学那,心中不服,今日连哀家都找了她的道,皇后还是莫要挣扎了。” 皇后看着太后不一样的面容,略有些尴尬的笑着,半推半就的躺下了。 齐北斋的这个早朝上的很是恼火。懒人听书 俞王自从石碑的事情之后,很少再上朝,所以,当秦泽这些年轻官员开始在朝中一展拳脚的时候,可将那些顽固派给急坏了,参人的本子每天都堆积如山,他看都看不过来。 俞王仿佛嫌不够似的,干脆领了一个大靖御使的职,领着亲眷往边境小国那边走,对外宣称“巡查为名,游玩为实”,彻彻底底的将朝中这个烂摊子丢在脑后。 齐北斋不傻,俞王绝对不会真的将这些丢在脑后不管。 现在这样的时刻,俞王是想要站在一个不一样的位置,看看哪些人是他可以用的,哪些人只是附庸权势,废物一个罢了。 所以,齐北斋也没有表态,任由这群朝臣相互撕咬,自己只挑几件重要的事情来跟进。 饶是如此,一场早朝下来,还是头晕耳鸣。 早朝之后,还有小朝,无非是齐北斋点几个说得上话的亲信朝臣,再找个地方就早朝做一个小总结。 这个地方一般是选在御花园,名为赏花,实为议政。 可是今日,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不对劲。 一行人刚刚坐下,齐北斋就发现今日的宫中,像是埋了一股躁动似的。 “是哪里来的吵闹?”齐北斋询问身边的大太监。大太监赶紧去找人问清楚情况,然后就得到了一个神奇的答案——寿康宫那边好像是在办什么事情,热闹非凡,皇后妃嫔去了不少,十分热闹哩! 齐北斋有点吃惊。 太后如今已经很少这样与后宫的妃嫔处在一起了,身边的桂嬷嬷说太后更喜欢年轻的小辈,所以那个小县主跟在身边的时候十分得宠,什么时候寿康宫又重新热闹起来了? 被点名过来开小会的朝臣,除了当红炸子鸡秦侍郎秦泽之外,还有一文成名的吴敬君,兵部几位年轻官员,再就是至今为止没有担任实职,但是也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信国公府少国公容烁。 谈论正事的心思忽然就淡了,齐北斋兴趣浓厚的问道:“都去了哪些人,可问清楚了是在干什么没有?” 大太监思忖片刻,挑了几个现在正受宠的妃子的名字来说,果然就激起了齐北斋更大的兴趣。 “听说是那小县主惹的热闹呢。奴才愚钝,县主蕙质兰心,心思奇妙,奴才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群臣中,容烁低垂的眼眸微微一偏,看的是寿康宫的方向。 一旁,秦泽和周世昭对视一眼,眼神了然, 齐北斋对大太监的话深表赞同:“你说的不错,那个小丫头,实在是古灵精怪的很,说话有趣,做事也有趣,难得的是知分寸,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