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未落,丁荃忽然发足狂奔,直奔马房。不多时,丁荃直接骑马离开了庄子。 “姑娘!姑娘您的等我啊!”林竹小跑着出来,没追上,丁凝一看这个阵仗吓到了,对周世昭道:“糟了,二姐会不会冲到那个负心人面前去揍他一顿啊!爹和二娘都在,要是二娘知道了那就不得了啦!” 周世昭撇撇嘴:“你们女人真麻烦!” 丁凝柳眉倒竖,横气起来:“我不管!是秦泽派你来看着我三姐的!你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事!” 周世昭一向威风惯了,哪里能被这样欺负,他眉毛一横:“别过分了啊!” “真的是你。”一个淡淡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周世昭和丁凝同时望过去。 丁素刚从书院回来,身上还穿着书院的衣裳,她神色冷清,盯着周世昭的眼神尤为复杂。 周世昭想了半天,“这是谁?”这句话问的是丁凝。 丁凝:“我二姐!我劝你不要和她吵架,不然你会怀疑自己出生的意义!” “嗤——有这么神!?” 丁素只是盯着周世昭看了一会儿,忽然转身就走了。 丁凝一愣,和周世昭对视一眼。 周世昭手握拳头,拇指一翻指着丁素离开的方向:“老子看起来像是会怕那种弱鸡女人的样子么。” 丁凝注意到丁素走路的步子猛地一滞,但是很快恢复正常,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 她想了想,对着周世昭一抱拳:“我敬你是条汉子!” …… 医馆今日十分的热闹。 不少百姓和城外的灾民都过来吃不要钱的美味喜饼,还能白看戏,那唱戏的也是厉害,一场唱罢又一场,实实在在的流水戏! 贺夫人和贺老爷盛装打扮,与丁永隽还有秦氏说话。 白氏的性子本来就又冷又硬,这样热闹的日子,她站在医馆的二层阁楼,握着一杯茶依着窗户,乍看之下像是在看下面摆着的戏台子,可是她眼神深邃低沉,怎么都不像是在看一场戏的样子。 卫旋站在她身后,“师父真的心意已决!?” 白氏放下杯子,语气比寒冬更冷:“我说过,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白氏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往下面扫了一圈,唇角漾出一个嘲讽的笑意。 哼,先时做出一副非卿不娶模样的人,如今照样已经认输,索性连面都不露了。 这样热闹的时候,秦泽的确是闭门不出,坐在书房里练字。 正安真替他不值得!秦泽从小到大都胸怀大志,是要做一番事业的!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拖着受伤的身子这样折磨自己!何必呢!只是一个女人啊! “公子,还是歇一歇吧。” 秦泽充耳不闻,继续练字。 忽的,衙门又有人过来传话了,“大人,丁姑娘已经从牢房离开了。” 秦泽的笔尖一顿:“她是何反应!?” 衙门来的人楞了一下,皱着眉头回忆一番,道:“丁姑娘看起来很着急,似乎是要去做什么事情似的。” 秦泽忽然放下笔,倏地起身:“更衣,去丁家的医馆!” 正安叫苦不迭——公子哟!你迟早要被这个姑娘给折腾死!!! …… 贺景源是随着父母一同到医馆的,可是等他都到了,还是没看到丁荃的影子,不免多问了一句。 丁永隽笑道:“今日怎么说都是这个丫头的好日子,自然要梳洗一番。” 贺景源闻言,温和一笑:“阿荃怎么都是最好看的。” 两方人正说着话,一辆马车驶了进来。 因为这里人很多,所以马车只能停在街道口,贺景源眼睛尖,一眼认出那是丁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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