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后,朕才会还你清白。 ”西门卓铭道。 “原来作为一国之君,你就是这样权衡各方面的利害关系的,一边帮着你,一边又把你打入地狱,这就是你常用的手段吧?”拓拔琳琅冷笑。 身上的巨大伤痛消耗着她的体力,本就轻微的声音更加细弱,拓拔琳琅不想再说什么,冷笑过后,紧抿着唇,静静的望着顶上,一片晕白。 “琳琅,好好养伤,宫里御医的医术很高明,很快就会好的。”西门卓铭轻柔的说完,缓缓的站起身,最后凝望了拓拔琳琅一眼,转身离开。 拓拔琳琅注视着西门卓铭的背影,疾步如风,他是要去做进一步的安排吗? 可是伤重的自己无力行事,只有将养伤做为首要做的事,恢复好的身体之后,才能有所为。 …… “西门卓咏,朕是让你对付凌瑾泫,离间他与拓拔琳琅,你竟然私自杀了凌夫人。” 锦阳宫里,西门卓铭密会西门卓咏。 “回皇上,臣以为在没有想到对付凌瑾泫的办法前,这样做才是最简单有效的离间他二人的方法。”西门卓咏拱手道,“现在凌瑾泫没有理由不恨拓拔琳琅,拓拔琳琅成了凌瑾泫最大的仇人,就只能呆在宫中,得到皇上的庇护才安全。” “你比朕更狠,这样只能让琳琅更恨朕。”西门卓铭道。 她知道拓拔琳琅的心底最纯,最善良,能够因为一个茗春的死对凌瑾泫耿耿于怀,就一定会因为凌夫人的死恨上自己。 “臣以为,不管是爱还是恨,只要能留在皇上身边,就可以从长计议。臣相信经过皇上的努力,她一定会放下所有。”西门卓咏平静的道,令人难以置信这么狠绝的话会出自如此温和的脸庞下。 “如此一来,朕岂不是也成了凌瑾泫的弑母仇人?”西门卓铭反问。 “其实凭着瑾王如今的权势,早已将皇上视为眼中钉,这一次不过是给他一个借口罢了。”西门卓咏不以为然,“相信皇上也是早已做好了准备,等着他率先做出叛逆之事,好给天下人一个说法。倒是照如今的情况来看,凌瑾泫根本没有任何皇上参与了杀他母亲的证据,他若有所妄动,就一定担了叛臣贼子的罪名,由不得皇上不对他出手。” “这么说,朕该赏你才是?”西门卓铭挑挑眉,邪魅的冷笑。 “臣只是在做该做的事。”西门卓咏颔首道。 他是多么渴望凌瑾泫与皇上的正面较量,他可以站在皇上的一面,先除掉凌瑾泫,至于以后的事责另当别论了。 “朕警告你,以后行事留一手,都是朕的子民,朕不想再看到有无关紧要的人受害。”西门卓铭道,“当然,如果是凌瑾泫死了,朕不会追究。” “臣遵旨。” 看着西门卓咏迈着自信的步子退去,西门卓铭的眸光忽闪,虽然他会为了稳固皇位对朝臣玩弄手段,甚至杀掉他们,但他不会对无关的人下手,就算凌夫人是凌瑾泫的母亲,也是无辜的,容不得她惨死。 而且,西门卓咏这般自作主张,脱离他掌控的迹象甚明,他绝不会长留,定要让他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