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它一眼。小巴小媳妇似的看著它。 小菲也觉得有点过分了,一跳一跳地来到它身边用鸟喙蹭了蹭小巴的脸颊:【好了好了,好好的一只雄鸟,这麽委委屈屈的样子也不怕人家看笑话,下次不抢你栗子了,嗯?】 【也不许凶我……】 【我凶过你吗?】小菲理直气壮。 【好吧,我懂,那是爱的教育……】小巴自我安慰著。 “两个小家夥又在嘀咕什麽?”沈睿修终於把剩下的面条都下了肚,为了表达他的诚意还把汤给喝了个干净,此刻皱著脸痛苦地揉著肚子。 “画饼充饥,以及爱的教育。”白齐言简意赅地概括。 “我只觉得小巴总被欺负。” “它管这个叫听老婆的话,万事老婆做主。” “……妻奴?” “你要这麽理解也可以。” 笼子里的小巴可不干了:【我那是尊敬疼爱老婆!】 白齐面无表情地指著小巴说道:“通常妻管严都是这麽自我辩解的,这没法掩盖它妻奴的本质。” “辩解什麽?”沈睿修听不懂小巴方才的呐喊,只得求助於翻译专家。 “它说它这是尊敬疼爱老婆。” 沈睿修同情地看了它一眼,那眼神让小巴内心很悲愤。 【看什麽看,没见过妻管严啊,讨厌讨厌讨厌!动物都是很尊重雌性的,懂的讨好雌性的雄性才能繁衍後代!】炸毛的小巴扑腾著翅膀在笼子里上蹿下跳,不过这会儿没人理会它了。 白齐撇撇嘴,他繁衍後代的任务对他来说已经是不可能了。 当真是应验了那时候听到的那两只麻雀的话:白头到老,断子绝孙。 “你不吃吗?”沈睿修见白齐的碗里还剩下小半碗,不禁问道。 “大概是看你吃得这麽撑,我的胃口被你一起败坏了。”白齐叹气道,“现在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为了你的小肚子著想,去洗碗吧。” 沈睿修看了满桌子的盘子丧气地问道:“我是不是第一个自己洗碗的寿星?” “总之不会是最後一个。”白齐镇静道。 沈睿修耸耸肩,端起盘子一边说道:“我有点後悔没买个小型洗碗机。” “因为平时都是我在洗。”白齐淡淡道。 沈睿修哀怨地瞪著他:“你生日的那天我也帮你洗。” 白齐嘴角一弯:“乖。” “洗碗有奖励吗?”沈睿修还不死心。 白齐点点头:“有的。” 沈睿修的眼睛亮了,端起盘子一股脑儿塞进洗碗槽干活去了。 白齐深吸了口气,看了看时锺。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伴随著时锺滴滴答答的声音,一瞬间有一种难言的寂静。 “小齐。”沈睿修的声音忽然从厨房传来,带著一种戏谑之感,“你是在思考怎麽把自己系上蝴蝶结打包送给我当生日礼物吗?” 内心纠结的事情忽然被戳穿,白齐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动作太猛险些带翻了椅子。 沈睿修面带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靠在厨房的门框上:“你可以慢慢想,这堆碗盘很难处理,我觉得我至少还需要十分锺。”说著还扬了扬手上沾满了泡沫的盘子。 白齐默默起身,把正在大肆嘲笑他的两只鹦鹉关进了书房,自己找出睡衣钻进浴室。 这绝对是白齐生平洗得最纠结的一次澡,主要是想到不久後会发生的少儿不宜的事情他就觉得空气有点不够用。 自从绑架事件发生後他们就正式在一起了,偶尔白齐也会宿在沈睿修家里,但是令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是他们竟然……没做过…… 这麽纯洁的男男关系让白齐觉得很不正常,没吃过猪肉也见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