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是一心一意追求她的男人,他对她一往情深,娇宠溺爱,她要什么就给什么,天长日久水滴石穿,她总会心甘情愿嫁给他。 如今想来,他的自欺欺人只是感动了自己,而她冷眼旁边的看著,像看一个笑话。 也许现在她心里就在笑。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怪她,是他亲手将她推到了这一步。这些年她受的苦,他终身也难以弥补。 他甚至还该感谢她,起码在孩子面前,她维持了他父亲的尊严与形象。她跟孩子说,他是个英雄,虽然他压根就是个混蛋。 两人都不说话,房间一时极静,听得到窗外风吹过露台的声音,树影在院中摇动,发出簌簌轻响。 庄清研被压在床下,渐渐也察出了不对,陆澹白今日看她的眼神,格外复杂…… 难道是她的计划被他发觉了?她目光瞟了瞟保险柜的角落,那边密封完好,不像被动过。 定了定神,她用优美的笑打破这种忐忑的状态,“陆董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看我?” 陆澹白看著身下的她,她还在笑,红唇如盛夏玫瑰。哪怕恨他到极点,仍可以笑得这样明艳动人。 他低下头便吻她,极大的力气,扣著她的后脑,将她的唇按在自己唇上,近乎吞噬一般。 她被他突然而来的动作惊了惊,还来不及推他,他已经扯下她衣领上的小方巾,沿著锁骨往下吻。唇舌与肌肤相抵,所到之处如掀开温热的浪。 ....... 这一次庄清研没有逃脱,上次用了姨妈做借口,这次不好用了,陆澹白紧拥著她,彼此的身躯紧密契合著,每一下都索取到底。 既然躲不过,庄清研腰身一扭,干脆骑到了陆澹白身上。那居高临下的睥睨,像是女王驾驭裙下之臣。 陆澹白也纵容著她,托著她的腰,□□的沉浮中将她深深凝视。 第二次第三次庄清研就体力不支了,陆澹将她翻身压下来,重新将她纳入臂弯。 旖旎越发激烈,凌晨的夜,屋外冷月如霜,庭院一片静谧,唯有房中低喘不休。 其实床底之事是分得开的。心是心,身是身,爱不爱,或者恨与不恨,都可以做。爱与性本身就是两码事。 正如现在的庄清研,她恨著眼前这个男人,但感官的愉悦她并不排斥,或许是年龄到了,有这个生理需求。不过理智还是在的,她在喘息的空隙中笑,“不说要告诉我地皮的事吗?怎么又说到了床上!” “给我生个孩子我就告诉你。”陆澹白动作不停,庄清研却差点噎住。 怕她没听清,陆澹白停下了动作,他凝视著她,额上还有□□的汗,语气却极为郑重,“清研,我们生个孩子。” 哦不,应该是再生一个孩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