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与皮肤一直都很白,宋谙知道,但是是头一次面对这么直接的视觉冲击,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 宴与脸上薄薄的粉蔓延到了脖颈处,他见宋谙没有动作,眼里水光更盈,声音不同寻常的软:“你为什么不抱我?我好难受呀。”说罢,他就张开了双臂,整个人扑到了宋谙的身上。 宋谙忙回抱住他,声音中带了点焦急:“你身上还有伤!” 这姿势别扭极了,宴与原本躺在病床上,宋谙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所以宴与要抱也只能扭了身子。但是他似乎并不觉得别扭,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搂住宋谙脖颈,在他耳边轻轻喘着气,还在软软的回嘴:“你还凶我,好疼……” 宋谙感受到耳畔轻微的热气,罕见的爆了句粗口。 昨天明明已经打过抑制剂,可宴与的发/情期还是被江晚晚连带着引发了,来势汹汹。 宋谙嗅着宴与鳞片下传来的清甜又勾人的香气,双向的标记让他一瞬间有些血气上涌。他有些僵硬地回抱住宴与,坐到病床上,尽量让他舒服一点,一边按了医生的铃。 宴与在他怀里不安分极了,轻轻叼住了他的耳垂舔咬,还轻轻呼着气,含混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手还四处乱摸。 宋谙都快被他逼疯了,尽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来克制自己不做点什么,也不知道这祸害到时候清醒了会是什么情形。 医生还没来,他只好把宴与抱的更紧了些,一边把颈侧拉开,轻声诱哄:“来,做标记。” 宴与乖乖的应了一声“嗯”,然后微张了嘴咬下去。这次和上一次不一样,宴与全程不清醒,标记已经让他够难以自持,宴与的手还四处点火,生怕宋谙不对他多做点什么。 宴与确实也是这么想的。人鱼的发/情期一上来,特别是他这种激素水平不稳的,伴侣还在身边,整个大脑都被欲/望支配,只有三个大字: 搞,事,情。 除此之外一片空白,干干净净。 大脑空白的宴与完全不知道宋谙受了多大的折磨,他只是依靠着本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标记结束,他神色清明了一瞬,扶着宋谙的肩膀满脸迷蒙的看着他,有点疑惑。 宋谙松了口气,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是下一秒,恢复了些许清醒的宴与就开始一颗一颗解宋谙衬衫的扣子。 一看就是清醒错了地方。也不知道宴与手怎么就那么巧,单手解扣子还不耽误另一只手乱摸,尾巴翘到宋谙腿上,晃荡来晃荡去。宋谙一边要搂住他,怕他伤口扯到,一边还要阻止宴与的胡作非为,身心俱疲,心力交瘁。 一瞬间他甚至升起了一个念头,直接把这祸害办了得了。 还好医生在他被宴与扒光之前赶来了,见状迅速准备好了抑制针剂和镇定剂。两针打下去,宴小鱼终于消停了。 医生还在夸奖他:“你做的很好,他现在有伤,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宋谙面无表情接受了医生的夸奖,送走医生,给标记后饕足陷入昏睡的宴与掖好被角。 然后他在一旁,静坐了许久。 · 宴与又一次醒来,这次是带着记忆的。 他,又哭,又闹,动手动脚。 宋谙,坐怀不乱,正人君子。 日!!!我的一世英名!!! 宴与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表,现在已经两点半了。病房里一个人都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