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转身关上门,拿着咖啡靠着门板。 一开始,连忍并未察觉林昱晌有任何差异,反正他平时也就话少,直到他绕到他后面看见他颈部明显的抓痕后,杯子才歪了一下,险些没打翻。 一边四条手指印,根根分明的印在白皙的脖颈上,还有些擦破了皮,配上现在林昱晌有些失意的表情,确实令人浮想连连。 连忍差点连咖啡都握不住了,张着嘴却不知道该吐什么安慰的话,半晌后才挥舞着手指道:「我我去帮你拿毛巾跟湿纸巾。」 连忍熟知林昱晌一般在这种事发生后需要些什么,连忙跌跌撞撞的搬来一盆水和毛巾。 他将毛巾放进水盆里浸溼,拧乾后交给林昱晌,后者只是淡然的接过毛巾,敷在了后颈上,遮住了那指指红印。 见林昱晌有些缓和,连忍才敢问道:「曲渊用的?」 「嗯。」 「这么禽兽!你你你不会真把他给吃了吧!」连忍一脸关切,惹的他一挑眉。 半晌后他摇了摇头,「他跌倒时抓的,没什么。」 「那你……」连忍似乎还有些事没说,隐隐有些担心。 「我说我没事。」 林昱晌皱了皱眉,以表不耐烦,这下连忍倒有些尷尬了,缓缓说道:「不是,不是问你有没有事,我是想问他有没有事。」 「……」 「就问问他还健在吗?」 他真的好生后怕好好的一届舞神就这么没了,被他们医院的院草用没了。 林昱晌挪挪屁股,将办公椅那远了些,一脸寒霜的抗议连忍这不是兄弟的东西。 「同窗如此之久,现在才知你原来是这种人。」 特别不是人。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林昱晌现在终于充分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连忍其实心里也憋屈,谁让林昱晌那么兇残,曲渊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别让他用坏了,人家还粉丝万千,他就不怕被他女友粉追着跑,横死在路上。 「不是,这我不担心着吗?」连忍将咖啡伸向了他些,亦有讨好之意。 「留着你自己喝吧,我不喝你口水。」 「……」 …… 突然想到什么般,连忍问道:「上次那事结束了?」 林昱晌摇头,「没,外面还在吵。」 「那该怎么办,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压的了一时,但你压的了一世?等哪天他知道了……」 「再看吧。」 看能有什么方法把事压下去。 林昱晌:「应该可以跟曲渊那个经纪人说说。」 「可是他……」连忍后面半句未出,但两人心中了然。 林昱晌没有理会他那未说出口的后半句,只自顾自道:「不会影响到曲渊的,钱不是问题,能压下来就行。」 「……」 「林昱晌……我说有时候你会不会对曲渊太好了些,好到有些宠溺的地步了,甚至好到我怕你已经对他有多于正常朋友的情感……」 连忍说完这句话时,可以感觉到林昱晌沉默了下,似乎是思考了,后道:「连忍,或许,早就这样了。」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