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蔷没好气地推开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柳明修,你真是好讨人嫌。” 柳明修不要脸地凑上去,亲吻她的脸,“蔷儿,你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 最后谢蔷还是随他去了。 柳明修说的也不无道理,按理说她是晚辈,柳谢两家关系交好,那两年她不辞而别,欠了身边许多人一个交代。 撇开她和柳明修之间的事情不提,以往宋阮和柳铭诚待她也如亲女儿一般。 上回外婆八十大寿,谢蔷本想着借机会好好和柳明修的父母打声招呼,没想到寿宴上又忍不住和柳明修大吵一架,闹得场面并不愉快。 于情于理,这顿饭迟早是少不了的。 车停在柳家别墅院外,老刘过来替他们开门,宋阮知道谢蔷要来,早早就在前厅等他们。 看着柳明修牵着她进来,宋阮感动得热泪盈眶,一边掏出小手绢抹泪,一边朝他们走过去。 宋阮牵起谢蔷的手,温和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坐了那么久的车,一定累了吧?” “还好。”谢蔷说。从学校到柳家别墅不过二十分钟车程,说累有些夸张。 宋阮让阿姨帮谢蔷把书包拿上去,没听谢蔷答应,一定要她今晚留下来过一夜。 晚饭也是宋阮提前吩咐厨房准备的,做的都是她爱吃的菜。 饭桌上,柳明修和她坐一起,宋阮和柳铭诚坐在对面。 柳明修一只一只地给她剥虾,放进她碗里,“蔷儿,你得多吃点儿,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儿了。” 好歹面前坐着长辈,谢蔷不好怼柳明修,便一直规规矩矩地扒着碗里的饭。 柳铭诚皱眉道:“你自己也好好吃饭,饭菜都晾在那里像什么话。” 末了,柳铭诚又补一句:“平时也没见你给爸爸剥虾。” 柳明修不急不缓,“爸爸身强体壮,哪儿用得着我剥虾?我们蔷儿就不一样了,瘦瘦弱弱的,怎么能干剥虾这种苦力活?” 谢蔷:“……” 谢蔷差点被呛到。 这人估计是忘了当初她一记过肩摔把他轮起来摔地上的经历。 柳铭诚猝不及防被噎了一道,觉得老父亲的地位不保,扭头望向宋阮,“你看看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经过上回医院一事,宋阮已经见怪不怪。 宋阮波澜不惊地放下汤碗,“老柳啊,我们就看开一点,反正呢,我早就当自己这个儿子已经嫁出去了。” 谢蔷:“……” 柳明修:“……” 嫁出去的儿子柳明修足足给谢蔷剥了一座小山高的虾仁,直到她碗里都快装不下了,他才罢了手。 这段时间柳明修一直赖在她家里,足足有大半个月没回家,吃完饭,就被柳铭诚叫进书房训斥,谢蔷则是让宋阮带回了屋里。 宋阮打开保险箱,从里面取出一只装首饰的木盒,交到她手里。 谢蔷没明白,“这个是?” 宋阮温声说:“是我们家传的手镯。” 谢蔷:“……” 谢蔷打开,里面安静躺着一只翡翠手镯。质地明净纯透,一看就价值不菲。 宋阮牵起她的手,“我帮你戴上。” “……”谢蔷有点被吓到了,匆忙道,“等一下,宋阿姨……为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