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继续下去。 手突然被抓住,冰芜也不挣脱,目光仍旧盯着那块伤疤,红唇张张合合,最后只吐出短短一句:“还疼吗?” 逸虚笑了笑,低沉的声音“你还会在乎我疼不疼?那日你毫不留情地推开我,不是口口声声说不要,不许?” 冰芜闻言只觉得心一抽一抽的疼,似乎有什么东西漫上心头要涌了出来,许是眼也不眨地看得久了,她觉得眼眶有些酸。 手一使劲就挣脱了上面的桎梏,身子往前一倾,也不管他衣衫不整,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身。 冰凉的液体滴在裸.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显,泪水明明是冰凉凉的,可他却觉得透过胸膛前的肌肤烫进了心里。 这么多年,他这是第三次见她落泪,两回都是为了上任昆仑山帝君,这回是为了他么? 逸虚轻叹了一声,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温声道:“我不生气了,也不说了,别哭。” 顺着她脸颊往下,逸虚抬起她的下巴,俯身抵上她的额头,“我知你是为了昆仑山的传承,只是我的心也会痛,许是少了逆鳞,我觉得更痛了。” 冰芜更愧疚了,却也不知说什么,只能一遍遍道“对不起,”眼眶的泪水又溢了出来。 逸虚用指腹轻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却发现平日里不哭的人流起泪来怎么也止不住,他忽地低下头,薄唇落在那已经湿润的眼睫上,缓缓往下,覆上微颤的红唇。 许是哭过,她的唇瓣不似先前那般冷,带着少见的温热。温热的唇瓣相互摩挲,温度很快升了上去。久不亲热,又经历一遭分别重逢,满腔的情不是唇瓣间的缠绵就能满足的。 渐渐地,唇齿相抵,缠绵的气息仿佛融为一体。抱在一起的两具身躯越缠越紧,不知何时仰倒在身下的蒲团上。 唇瓣稍稍分开后,冰芜小口小口喘着气,眸中水光滟潋,早已忘了方才的哭泣。覆在身上衣衫不整的人这会更是不着一物。 映着洒进屋中的阳光,那身雪玉的肌肤仿佛在发光,冰芜目光从那发光的肌肤往上移,撞入一双染着暗红的桃花眼,上挑的桃花眼眼梢有些红,看着更像桃花瓣了,也更勾人夺目了。 于是冰芜顺着手下肌肤往下滑去,却又再一次被抓住,她不解地看着身上的人。 逸虚握着那只不安分的手覆在左心口上,哑着嗓音沉沉道:“下不为例,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再说那些狠心的话。” 冰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满腔的情思散了些,手心下传来的心跳声和伤疤的触感蛊惑着她点了点头:“嗯。” 逸虚松了一口气,起身抱起躺在蒲团上的人,往里间的床榻走去。 月白色纱帐落下,榻上人影重叠时,殿外传来一声雀跃的呼唤声,惊住榻上的两人。 还不等两人反应,那道雀跃的声音再次响起:“父亲,母亲,外祖母来了。” 冰芜闻言不再犹豫,推开身上的人,掀起月白色的纱帐下了床榻,快速整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裳。一面整理一面庆幸今日听了雪倾的话,穿了一身纱裙,纱裙不会皱,这会只需要微微整理就可。 不像躺在床榻上的人,冰芜想到这有些不厚道地笑了,手指一勾散落在蒲团和织锦毯上的衣袍尽数落入手中, 掀起月白色的纱帐,冰芜将手上的衣袍递进去,看着逸虚沉下来的脸色,清了清嗓子道:“你先穿好衣裳,我出去迎母亲。” 看着他不动,冰芜了然地笑了笑:“你慢慢来,不用着急,我带母亲去正殿。” 逸虚闻言眸色更暗了,黑着脸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方才答应过我什么?”这才多久,转头就推开了他。 冰芜咳了两声压下嘴角的笑意,取了里袍给他披上,“这不能怨我,是阿离把母亲往这边带。” 冰芜合上寝宫的大门时,砚离带着瑶音和战神师徒正好也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帝君故意脱的衣服!腹黑 推荐一本基友文《我的夫君是满级大佬》 此文又名: 《废柴夫君今天掉马了吗》 《男女主都转世了所以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