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虚淡笑不语,伸手牵住她的右手,往金毓所在的院落而去。爱屋及乌,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而且看金钊的模样,同心结那件事还未了结,他跟着去也安心些。 被忽视的金钊在后头嘴角抽搐,想了想,抬步跟了上来。 ** 漪澜苑的云镜被破开,三人踏入漪澜苑的庭院,见到紧闭的房门都是一愣,稍有名些的仙山都会将殿宇楼阁坐落于云镜之中。便于隐匿且有禁制在,可阻拦不必要的麻烦。 像苍山这样的地方,云镜更是安全,少有人能破开擅自闯入。所以在房门另布下禁制的不多,除非有何极为私密之事。 表姐竟然在房门布下了禁制,莫非有何紧要之事?冰芜盯着房门暗自猜测。 金钊皱着眉打量了几眼,手中描金玉扇轻轻一扇,化去了门上的禁制。随后折扇轻扣房门。 金毓打开门看到来人,顿时双目瞪大,随后只听“砰”的一声房门再次被合上。 金毓站在门前,支支吾吾道:“金钊,表妹,帝,帝君你们怎么来了?”你们怎么把苍山帝君带来了,难不成打伤莫尧的事已经败露了? 看着金毓慌张的神色,忽白忽红的脸色,冰芜和金钊相视一眼,同时往前走,想打开紧闭的房门。 金毓双臂一拦,语气紧张:“金钊,表妹你们这是做什么?” 冰芜狐疑道:“表姐,你屋里藏了什么?” 金毓直摇头:“没有,什么也没藏。” 金钊明显不信,皱着眉头问道:“那你堵在门口不让我们进去是为何?” “我,我,里面太乱了,还是不要进去了。” 金毓话音一落,屋里突然传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且还是男音。 金毓堵在门口的身子一僵。 冰芜和金钊面面相觑,不可置信地看着金毓。 金毓猛摇头:“我不是,我没有,你们别误会。” 金钊目光一暗,瞬间想到今日送客并未见到墨阳,双目微眯,直接扣住金毓的手腕将其拉开,一脚踹开房门。 随后便拉着金毓进屋,冰芜也好奇地跟了进去。 清幽雅致的屋内东西摆放得很整齐,并不似金毓口中那般。转头一看,只见床榻上躺着一个人,露出的红色宽袍上绣着黑色的暗纹。 瞧清躺在床上的人是谁后,冰芜倒抽了一口冷气,惊讶出声:“呀!” 逸虚在外头以为出了事,抬步走了进来,“出了何事?” 逸虚走进床榻,看着面色惨白,昏睡不醒的人,蹙眉道:“莫尧!他怎么会在这?” 话落已经撩袍坐在床榻边上,伸出手查看起莫尧的伤势。 冰芜转头看向金毓,“表姐?” 金毓哀怨地看了金钊一眼,低下头小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伤成这样。前两日我心情不佳,在西北角那个小岛发泄了一番,他挡下我的神力后就开始吐血。” “可我并没有用全力,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如此脆弱。”声音渐渐变弱,她本来想将人治好再赔个不是就好了,谁知这自家人不给她这个机会,非要进来。 金钊也摸了一把脉搏,好家伙,重伤!他看向金毓的目光都带着敬畏:“姐,你这下手也太狠了。” 逸虚撤回手,低声道:“他这伤应该不是金毓公主伤的,公主不必自责。”以莫尧的修为绝不可能被金毓伤成这样,那只能是先前就受了重伤。 先前阿离的寿辰上,莫尧来得很匆忙,没待多久就离去了。他能感觉到莫尧有事瞒着他,只是莫尧不说,他也不好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