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犹豫不决。 没等她纠结多久,对面的花音便催促道:“公主,该你出牌了,快点儿。” 冰芜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捏起一枚小方块,放在已经攒了不少白玉小方块的八仙桌中央。 半指高的白玉小方块上刻着两个字,一个是朱砂染红的‘六’字,另一个是黑墨染成‘万’字。 雪倾见状,顿时目光一亮,欣喜地把面前码得整整齐齐的一排小方块推到,“胡了!胡了!多谢公主。”说着,两手伸出,目光热切的示意几人。 冰芜捏起手边的一粒灵珠递给雪倾,双眼微微眯起:“你莫不是趁着本公主不能使用神力,偷换牌了?” 雪倾立即反驳道:“我不是,我没有,公主可别瞎说,我若使用了,帝君怎可能不知道?帝君您说是不是?” “嗯。” 冰芜闻言目光幽幽的看向坐在她左手边的逸虚,欲哭无泪,白教了半日,她的一手好牌都被他耽误了,给她一张有用的牌不行么? 花音坐在对面,见状不由警惕道:“公主,说好的认真打牌,不许放水!你可不能和帝君联手对付我们。” 冰芜将面前的牌一摊,叹了一口气道:“他要放水,我这清一色早就胡了!”哪只眼睛看到那榆木疙瘩放水了?他要放水,她至于打了几圈下来,一把没赢? 牌一摊,众人看去竟然是清一色的万字牌,只差一张牌便能胡了。 花音抿了抿唇,压住了嘴角的笑意:“公主手气真不错,这一把我摸了一圈下来也只见了几张万字牌。”雪倾那大多是索子牌,万字牌也没打几张,所以牌在谁那不言而喻。 冰芜闻言看向左手边的人,咬牙切齿道:“你可别告诉我,你也在坐万字牌的清一色?” 逸虚尴尬的咳了一声,将面前的牌摊下,除了一张白板,其他清一色的万字牌。 他也不知道怎么这般巧……他甚至怀疑,再打下去这些日子的温柔体贴都白费了。 花音和雪倾见状一个咬唇一个抿唇抑住嘴角的笑意,若不是知道帝君的心思,她们真要以为帝君在截公主的牌。 因为太巧合了,公主差的牌都在帝君那不说,眼看着要胡牌了,帝君先胡了。上回那把花音打了一张牌,公主兴奋的摊牌说胡了。 结果灵珠都给公主了,要洗牌的时候发现帝君的牌也能胡,按照胡牌顺序那把算帝君赢。 所以打了几圈下来,公主愣是一把也没胡。 冰芜双目一眯,冷冷道:“既然你们担心,不如换个位置?” 雪倾和花音相视一眼,忙道:“不了不了,不担心,帝君云端高阳,定不会做出放水之事。” …… 等月光拖着蓝宇到达后院时,就见到这么一副场景,梨花似雪,纷纷攘攘落下,却半点不沾树下那几人的身,落花的美衬得几人宛若画中人。 若是让旁边大口喘着气的蓝宇形容,那就是每一帧都是一幅画。 月光看了几眼,心里忍不住冒起酸泡泡,她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查出端倪后片刻不停地赶回昆仑山,结果她们几个一个比一个清闲,还玩起了牌…… 月光拽着蓝宇走到梨花树下才松开他,拂身行礼道:“小神见过公主,帝君。禀公主,公主叫小神查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冰芜闻言便将手上刚抓的牌丢了回去,匆匆起身,不料宽大袖摆划过,整齐的玉牌瞬间倒塌。 花音/雪倾见状齐声惊道:“公主!”太赖皮了,牌不好就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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