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这个人非但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还十分配合着the one的指挥,完全不恋战的,以最快速度推塔转线推塔。 全程都只能听见他说三个字:“快点打。” 于是mak战队打出了今年时长最短的两场比赛,平均每场27分钟。 并且,一比完出来,江御景把自己的外设包丢给后面的工作人员,人直接就走了。 留下mak战队其余四人,一脸没缓过来的样子看向苏立明。 小炮眨眨眼,第一个忍不住:“景哥这几天到底咋回事儿,成天成天都见不到他人,晚上也不回来的。” 苏立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你还小。” 小炮:“……” 江御景回到医院,喻言已经睡着了。 女人竖着躺在医院单人床上,黑发披散,小腿蜷着,脚丫悬空搭在床边。 他走到床尾坐下,侧着头看她。 没化妆,睫毛又长又翘,安安静静覆盖在下眼睑,鼻尖侧面一点淡淡一颗痣。 江御景抬臂,食指伸出一根来动作很轻的摸了摸她的鼻梁。顺着山根一路往下,最后点在挺翘鼻尖上。 这鼻梁哪里不高了,不是挺好看的。 他无意识的勾了勾唇角,抽走了她手腕压着的ipad放在旁边,怕把她弄醒,也不敢大动,拿了床头的枕头过来,一手从后脑穿过发丝微抬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把枕头塞进去。 女人发丝柔软,丝丝滑滑的触感,带着一点点温热。 指尖不经意碰到她耳廓,又有点凉。 江御景想起来之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德芙巧克力的广告,突然很想吃巧克力。 又看看她穿着短裤露出来的一截白花花大腿和纤细小腿,动作顿了顿,干脆皱着眉头把床头叠得整齐的被子也扯开,掀起一边来盖到她腰际。 喻言确实是累了。 这几天她每天早上起来要去店里,中午变着花样烧饭带了来医院,催着江御景吃完以后又赶他去睡觉,一直到晚上八九点钟才会走。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洗个澡都累的不想动。 于是这一觉睡了个天昏地暗,醒过来已经是十点半了。 夏夜即使开了窗,病房里面依然有点闷,喻言睡得有些热,人在薄被里蠕动了一下,一条腿踢开被子先伸出来。 江御景正坐在窗边椅子上看手机,余光瞥见这边动静,抬眼扫了一眼。 女人闭着个眼睛踢开被子伸懒腰,伸完,还像个小朋友一样的揉了揉眼睛,皱皱鼻子。 缓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坐起来,杏眼水汪汪看着他,朦朦胧胧。 “你回来啦。” 声音有点沙。 “嗯。” 江御景发现他真是喜欢她说这四个字。 喻言盘腿坐在床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身子一软,反着重新栽回到被子里,又懒洋洋舒展着双臂伸了个懒腰。 伸完,眼冒泪花,人也清醒过来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挣扎着扑腾起来。 喻言双手撑住床面,上半身前倾,半坐在床上目光灼灼的看着江御景:“赢了吗?” 男人看着她一副紧张的样子好笑:“你没看吗?” “我手机没电了啊。”喻言懊恼,“本来想用你的ipad看的,可是你这个破玩意儿怎么能还有密码啊??你还有小秘密不能让人看的啊?” 她表情看起来很气,江御景终于忍不住弯起唇边:“有啊。” 喻言一愣,“啊?”了一声。 “小秘密。”他声音平淡,缓慢道,“我有啊。” 喻言哇地一声,整个人一下子精神了,兴致被提起,她一脸正色:“景哥,分享秘密的时刻到了,你老实承认,你是不是小时候尿过床?” “……” 江御景唇边的笑意没有了。 “你承认我也不会嘲笑你的,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别聊天了。” “无情。” “你看我想理你吗?” 夏季赛第二周,mak战队的比赛只有一场。 第二天一早,江御景外公醒了。 老人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茫茫睁开眼,右手食指和中指颤抖着向上抬了抬。 江御景握住他的手,喊了他一声,声音紧绷。 老人眼神焦距先是落在他脸上,停了一会儿,而后向他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