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这件事就少数几个人知道。” 老白吃掉两片白菜,又从锅里捞出一片五花肉,吹了吹热气直接塞入嘴里。 “他当时就是破法者吧,可是破法者也不可能直接应对元帅啊?”梁左还是想不通,筷子上的肉丸都被他夹成两半落在桌子上,让青筝皱眉。 “哈,当然,一般人是不成的。”老白似乎吃烫,哈赤哈赤给自己灌了两口冷酒:“他是李侠骞嘛,星罗府给他算命,说他命属谦挂,‘君子有终’,天生贵命,逢凶化吉,遇强则强。” “我靠。那岂不是所谓的主角命运。” 梁左大惊,还真有这种玩意儿啊? 明明是我先来的…… “有的人就是这么无赖,哈哈哈,开玩笑的。”老白饮了一口酒,几缕刘海垂下来,让他面部显得柔和了一些,微微仰坐在椅子上:“君子有终,的确是星罗府给他算命,不过李侠骞的命可不是靠老天给的。当初师傅有次喝醉酒,她一喝了酒就要说很多秘密,总之变成另外一个女人,然后她就说……” 李侠骞啊,太怂了。 喝得醉醺醺的玉瑱将脚放在桌子上,仰起头,嘴里喋喋不休。 白子驹小心伺候。 醉酒后的师傅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从优雅寡言的一面之中解脱出来,变成一个女酒鬼,动辄打人,只是骂人还是骂不出口,最多说说混蛋,对于玉瑱已经是极限。 俗话说得好,怂出一片天,他怂成了离恨天之主也算是有本事。 打了个酒嗝,玉瑱仰起头喝下一杯酒,指示徒弟满上满上。 给你讲,李侠骞有个秘密,他自生下身体就被上了一道奇特的锁,可能他生来就是要做大事的。星罗府给他占卜真正的卦象不是什么“君子有终”,而是一个不断变化的波动,最初是“潜龙勿用”,后来慢慢发展成了“见龙在田”,再然后是“龙跃在渊”,到现在变成了“亢龙有悔”,按照卦象,最后一步是“群龙无首”。可是太难了,是几乎不可能抵达的地方。 群龙无首,首只有一个,即昆仑。 要达到这一步,李侠骞就必须取而代之,无解。 关于“亢龙有悔”,通俗解释,即是说李侠骞永远不能使用自己百分百的力量,否则就会引动体内那道锁。 说到这里,玉瑱嘻嘻笑起来,用手揪着白子驹的刘海,你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嗯?想,那求我啊?跪下,不,趴下。 然后她就骑在白子驹身上骑马,嘴里嘟囔,我早就想这么试试了,李慕染骑李侠骞,我也有马骑了,哼。 折腾够了,她才说。 李侠骞体内锁一旦触动,他就会意识破碎,更可怕的是以李侠骞如此深厚牢固的根基,导致他可能很快就会变成一具超级巨夜魂,变成昆仑巨大灾难。 玉瑱嘟囔,原本“亢龙有悔”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后来不知道谁传出去了,真是混蛋。 白子驹揉了揉被揪得发痛的头皮,心想多半是师傅醉后说出来的……师傅你还是长点心吧。 “这就是李侠骞,他是一把双刃剑,也正是他双刃剑的一面,让昆仑投鼠忌器。”老白赞叹:“有时候做事就不能太规矩,太规矩你能在规则里赢过昆仑?开玩笑。野路子还真好用,可能上一届天外天之主就看中了他这一点吧……” 梁左突然想到一个很是不解的问题:“我听说是李侠骞后来救下了李慕染,李慕染不是很强吗?怎么会被抓住?” “这里就要说起李侠骞和师叔之间的一个纠葛了,具体外人不太好评价……”老白少有的露出为难神色:“总之,师叔是被李侠骞封印了,导致她只能发挥出破法者以下的能力。” 梁左佩服:“就这样慕姐姐还是搞得风生水起,了不起。” “毕竟是师叔嘛,身体不够脑子来凑。”白子驹哈哈一笑:“师傅就说过,他们几个人里,师叔是最聪明最有主见的。” 梁左兴趣来了:“袁贵人呢?” “袁师叔出自名门袁家,原本在器木府就地位很高,后来直接越过副掌门一席接任掌门,基本算是上一辈老人们的内定。”老白掐掉虾头,剥开虾壳:“袁师叔人也挺好,手工很厉害,非常沉迷于打造和设计,‘八方名动’其实对她来说是一个失败。” 大名鼎鼎八方名动金蛤居然是一个失败作? 梁左脸上是个问号。 “她原本计划制造的是一个超级容器,叫做‘九幽森罗’,用以审判万千人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