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取人性命。 “离我远点。” 面前的妖女眨了眨眼,她嗓子里扬起嗯的一声,尾音上扬,带着一股慵懒的惬意。 落到她的手里,他宁可死了。 她凑近了,鼻子里漏出那么一点欢欣。 而后低头在他的伤口上吮了下,伤口被撕裂的痛楚顿时从肌肤上传来,他知道那是折磨他的方式。咬住了牙关,死活不肯泄露出半点声音。 她从他伤口处抬头,他身上的伤口都被她治愈的差不多,也折腾得他死去活来。但是她偏偏留下了他肩膀的那个伤口,时不时咬破吸血来满足她诡异的癖好。 但她也妥善照料,绝不让他那处伤口伤势加重。 她就是那样的,斯条慢理的折磨他,治疗他。 茶花的香味靠近,她贴在他的唇上,侵略浓厚的突破他的唇瓣,不管他紧咬的牙关,将他嘴里扫荡了一圈。 这样放荡的女子,他从来没有见过! “无耻之尤!” 她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带着居高临下的睥睨。她低头下来,在他耳边道,“你的味道很甜。” 她最后把他放了,她的作风和他知道的那些魔门没有任何区别,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她做的事,随便拿出一件,都是百夫所指。 她却不但救了他,反而把他放了。 再次见到,她满脸漠然,对他似乎从未见过。对他的同门下手狠辣毒绝,绝不留活口。似乎两人从来没有遇见过。 隔着几十年,往事在心头浮现如同昨日。 那时候想不明白的事,放在如今或许能想明白。她是那样张扬肆意的人,正道宣扬的那些条条框框,于她而言不过是个笑话。 他曾经以为自己对他来说是特殊的,不然她也不会几次把他救下。可他以为她对他有特殊的情愫,最后证实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场下的那个使灵犬的女子整个人被冰给冻住了,偏生不是整个人都被冰封住,而是露出了一截,她的手被严密的封在了冰块里,动弹不得偏还意识清醒。 皮肉给冰剑给破开的时候,其实是不疼的,甚至能不被人察觉。 阿曼脸上血痕交错,明苑化了十几道细小冰棱,又以冰剑相诱,让阿曼竭力应付无力顾及头脸。 阿曼看着自己湿漉漉的一片,血从脸上滴落下来,蜿蜒在身上的冰块上。 “啊!” 阿曼惨叫。 脸面是一个人最重要的,不管男女都是如此。瞧着那个弟子下手的狠劲,这脸上能不能恢复如初还真不好说。 上面的峰主们有惊叹那女弟子深藏不露的,也有感叹下手太狠的。 还有些峰主偷偷看了齐霁两眼,齐霁十年前不知出了什么事,突然走火入魔,经脉逆行。闭关两年出来,转危为安,但行事作风诡异。 没有惹到他也就罢了,若是惹到他,别说魔门,就算是正门同道,也比刚才下面那口出污言秽语的女人好不到哪里去。 玄午山的弟子们自小受的教诲就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就算出手也得光明磊落。仙缈峰这样的,着实少见。 齐霁心绪开始翻涌,他知道自己又开始了,“这个弟子是哪个峰的?” 清机真人两眼紧紧盯着场上的明苑,听到齐霁这么问,没有好气道,“阁主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曾经差点害我徒儿丢到一条命。到了如今却连半点印象都没有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 “哦?”齐霁满脸笑意,眼里雾霭沉沉的可怕,“原来我还做过这种事?那么的确是不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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