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没开多久就开入繁华的街道马路。 舒姌透过车窗看见一家大型餐饮店外一个破布烂衫要钱的乞丐。 就连全国最繁华的京都都还有这样的人。 舒姌不知道他们是真穷困还是存心利用别人的同情和善心。 她有些唾弃,随后又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她和他们并没什么本质区别。 车继续往前。 途径一座大型商场,最上面的巨大led屏上是一个著名女星的广告。 这人舒姌知道,即使一再传出丑闻,甚至石锤出一些违规的事,她依旧资源无数。 似乎并未受什么影响。 越长大她就越明白,为什么那么多明星会挤破头想要嫁入豪门。 有些诱惑真的很大。 世界一直都很复杂。 大概是周末,也大概到了下班高峰期,路上很堵。 自从来到这边后,在她印象中,京都好些路段似乎从早到晚都在堵。 如果不是阴差阳错,她从未想过会来这座城市。 空气不好,物价很高,出行拥挤,房价上天。 她隔三差五出校总会看见一些人在路边崩溃哭,特别是在霓虹灯的夜晚。 她知道,那是大多人下班的时间。 这座城市风光繁华,光是念出它的名字,就觉得厉害。 可节奏太快,压力太大,空气太差,她不喜欢。 许沉把着方向盘,看着前方问:“周五几点放学?” 舒姌回过神答:“不一定,有时候要排练。” 他们专业也是隔三差五有表演作业任务的,同组的人一排就是大半夜。 老师说从他们选择这个专业起,睡不够觉就是常有的事,最好别有任何抱怨。 表演工作者并不是外人看上去那么光鲜亮丽,苦泪都得吃个够。 许沉不希望她变得很忙,至少在他回来的这段时间内。 他问:“这次生日想要什么?” 十二月一过,又快到她生日的时候。 除她十五岁生日那年,他送她的那只丑兔子外,往后几年他送的礼物都是些小首饰。 比如前年她刚打了耳洞,他就送了她一对耳环。 听秦婉说是国外著名设计师亲自设计的,舒姌怕掉,就没怎么戴。 以前小时候她在路上看过一幕很残忍的抢劫。 女人青天白日走在路上结果被人抢了耳环,那人逮着人耳环就从人耳朵上粗暴拔下来。 当时那人耳垂血淋淋的画面,让她心理阴影了好久。 她生怕自己戴出去运气背遇到这种极端抢劫犯。 想起这事她就牙齿打个寒碜,随意道:“不用呀,又不是多重要。” 许沉不知道她到底喜欢什么,往年都是照着差不多的形式送。 大多人都说女生最爱的东西无非就是衣服包包化妆品首饰。 他也就照着买,结果很少看舒姌戴那些。 私心里他也不喜欢她打扮得花枝招展。 几十分钟后,车在京影校门外停下。 周日这晚正好大多学生归校,豪车的突然停靠引来不少学生侧目。 舒姌解开安全带去拉车门,结果车门还没解锁,拉不动。 许沉手肘放在方向盘看上,看她。 舒姌回头,男人目光深沉,意味不明。 她不想再去猜他心思,只提醒道:“寝室快关门了。” 许沉听罢,看了眼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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