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发很长,有点丑,嗯,好像还听她介绍她叫容什么的……” 一听到赵弋这么说,江逐月的面上瞬间就闪过了一丝狂喜,一时间甚至连手中的剑也握不住了,迭声说道,“对,对,对,她……她姓容,单名姒,她不丑,在我的心中,她就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说着,江逐月的眼眶就有些微微发红,“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听到江逐月这么说话,赵弋的拳头捏的更紧了,但面上却还是挤出了个笑来,“那就没错了,我看见的应该就是你口中说的那个女人。” “那么她现在……现在在哪里?我……我……” “唉……”听见江逐月的询问,赵弋轻轻叹了声,露出可惜的表情来,“你啊,来迟几天了,她早在三日前就往东边走了,只在村子里歇了一日就走了,现在也不知道到哪里了?你现在追过去也不知道能不能追到了?” “东边……东边……多谢这位小兄弟了!”说完,江逐月甚至都没进村就疯狂地往东边赶了去。 徒留赵弋面带担忧地看着他的背影,在那抹白终于在他的视线里消失了之后,才微微勾起嘴角,嗤笑了声。 江逐月,不过如此! 这么想着,赵弋便拎着那一篓子小鱼小虾进了村子,谁知道他的好心情还没维持多久,就在看见自家院子里,君祈然正认真地帮容姒在阳光下绞着微湿的头发,然后动作轻柔地梳好,再给她蒙上白稠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全都消失殆尽,一点也不剩了。 站在院门口,赵弋始终一动不动,他看着君祈然满脸的柔情与专注,看着他嘴角的笑容满足又温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面对的人正是自己的妻子呢! 前有狼后有虎,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啊! 赵弋在心里冷笑了声。 看来这个小村子是呆不下去了,否则他可能永远都不会跟这女人有任何的单独相处,君祈然这边的死咬不放就算了,江逐月也不会那么蠢,迟早都会发现端倪,所以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离开的地步了。 只是这女人会心甘情愿跟他走吗? 如果不能心甘情愿,那他就是逼也要逼她离开。 毕竟如果这个村子都整个地不存在了,她还有什么逗留下来的理由呢? 这么一想,赵弋的心头忽然就舒坦下来了,抬脚就跨进了院子里,直接就无视了坐在院子里的容姒与君祈然,便将手中的篓子扔到了地上,开口喊道,“黄大娘,晚上改善伙食!” 喊完了便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 见状,容姒这边则缓缓站了起来,“赵弋……” 听到了她的喊声,赵弋的脚步顿了一下,但也只是一顿,便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说是改善伙食,结果当天晚上赵弋根本就没有出来吃饭,那些鱼虾差不多都被黄大娘一个人吃了个精光。 而这头的容姒与君祈然早已经被那位王大伯家请走去吃感谢宴了,毕竟那小宝可是那王大伯家的三代单传,唯一的血脉,可不就是要好好感谢感谢吗? 听黄大娘说容姒已经赴宴去了,赵弋嗤笑了声,随后便连忙掀开了自己房间的窗户,往外走去。 直到走到一个空旷的地方,他这终于停了下来,然后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枚骨笛,随意吹了下,便安静地坐在了那山坡上等了起来。 没一会,他便看见一只骨鸟径直地朝他飞了过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