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行娶妻之礼。 而如今,江玥遥进屋便见,屋内桌上是攀龙附凤的蜡烛,旁边果盘里装的是花生桂圆。 就连萧弈自己也是身躺大红床单上之,四周裹着鸳鸯刺绣的锦被… 这还是…做戏吗? 江玥遥看着周围装饰有些痴迷,就连脚边大头的脖子上都系了一根红绳。 一瞬间动容,而后缓步走到床边,直至躺在萧弈身侧,她的这颗心就一直激动得没能缓下。 就是今夜了吗? 陛下往后是继续与自己演戏,还是会真的宠爱自己? 如若今日正巧能怀上身孕,那么太傅知道了,要怎么与他解释? 会不会坚决要求自己将这个孩子打掉? 那自己要怎么与他周旋从而保下这个孩子? 江玥遥全部都没想好… 半晌过去,屋内却除了蜡烛时而跳动外,没有半分其他响动,静悄悄的。 萧弈呢? 江玥遥从胡思乱想之中解脱,而后转头就见萧弈正躺在身侧,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还以为他是与自己一般也没准备好,倒也不着急,只继续静静等待下文 … … “陛下?”江玥遥忍不住轻声开口唤道。她已经给自己做了一层又一层的心理建设,但见萧弈依旧没有动作,生怕人一会真的睡着了。 “嗯?”萧弈闷声回应。 “陛下…就不做点什么?”江玥遥忍着羞意开口问,“万一被旁人发现了纰漏可如何是好?” “做什么?”萧弈干脆回答,语气直白全然不似装傻。 江玥遥一瞬间的懵逼,而后磕磕巴巴开口问,“陛下从前与贵妃在一处休息,就什么都没做过?” 萧弈被问住了,满面严肃的仔细回想,生怕漏掉细节因此伪装失败,“一般都是朕去的华瑜殿,而且我们在一处也没人看着。毕竟她是太傅亲自送进来的,对她也更放心。” 江玥遥:… “怎么了?”萧弈又问,十分认真。 江玥遥侧头看着萧弈的眼睛,而后缓了缓看向门外:“这外头可是有人守着敲钟?” 她记得书上说,为了防止皇帝行房从而沉迷,殿外都会守着一两个太监手上拿着小钟等着,计算着时辰。等到时间差不多便会敲钟,以此提醒皇帝,该结束了。钟声一共三道,一道会比一道更加急促些。 萧弈也跟着看了看,而后小声回道:“除了德泉,应当还有一人守着。” 江玥遥表示知晓,心道果然是有太傅不放心派来的人跟着。回过头来正巧又与萧弈对视,但见他眼神清澈,察觉到他是真的对于行房之事一概不知,心中莫名的一阵欣喜,而后又有些发愁。 怎么办? 眼看着时间过去这么久,再不弄出来点动静蒙混过关,他们怎么办? 屋外。 德泉拿着帕子一边抹汗一边着急,从今儿晚上开始,他这汗就一直在流,没停下过。 “德泉公公,不是我说,这陛下屋里怎么半分动静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是稍瘦一点的太监,刚从敬事房派来的,德泉不熟但也知道这位八成是哪来的眼线。 “可别急啊,陛下行事那是咱们可以议论的?而且此等事情也不是我们这些残缺的人能了解的。”德泉笑着开口,眼睛被挤得只剩下一条缝。 “可这真的太久了,不正常。”那太监依旧不依不饶,说着还把耳朵贴的更进了些。“这如若一夜都没声儿,我这还怎么回去交差?” 德泉闻言连忙继续开解:“公公别急,这再等等,反正夜还长着。”话音刚落,屋内终于穿出一声床铺的吱呀声,接着便是江玥遥的轻柔的叫喊,时不时还有萧弈的闷哼。 “陛下,轻点儿。” “遥遥…” “陛下可别动了,不然一会儿咱们都会被锁的。” … 德泉越听越开心,声音越大越高兴。一段结束赶忙挑眉骄傲的看向身旁的太监,颇为炫耀,“听见没,咱们陛下,可厉害着呢!” 瘦公公抹了把冷汗,而后点头态度极为诚恳:“…受教了。”说完,拿出自己的小本在上头记录着什么,而后看了看天空掐算时辰,等待敲钟。 屋内。 萧弈一开始看得目瞪口呆,后来配合江玥遥也是被带动的,不过只喊了两声他便受不了,接着不管江玥遥怎么看他也不肯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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